,他绝对二话不说就让两人去领证。
可他不是啊!
邓昌民也不可能娶他闺女,难道要丽丽顶着那样一个名声被人唾骂吗?不如早点嫁出去,嫁得远远的,嫁得远就没人知道这回事。
邓昌民就盯准了那个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有了这个名额他不仅能回城,毕业后还能分配到工作。
“大队长,我是不清楚郑丽丽同志私下和梁知青有往来,又为什么屡屡向我示好,我……”邓昌民挺直腰背,一脸愤慨和受伤。
只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护女心切的郑父给打断了,“你他娘的放屁!”
邓昌民被吓了一跳。他和郑父坐了四方桌的对面,郑父拍着桌子要跟邓昌民算账。
“你你……你粗鲁!”邓昌民拄着胳膊往后退,退了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动作很难看,顿时脸涨红,指着郑父开始骂:“怪不得能教出那样水性杨花的女儿!”
正拦着暴躁郑父的苏长山:“……”你他老子的可少说话吧!
没见着郑老二都快疯了吗?
梁康华左看看右看看,适时出声,“昌民你可能误会了,我和郑丽丽同志并不认识,也并无什么私下往来。下乡前,我父母做主给我定了亲,是父亲旧友家的姑娘,现在还时常通信。”
通信是没有的,连面都没见过,这桩婚事他也不满意,但不妨碍他此时搬出来洗清自己。
邓昌民眼珠子转了转,“这又能说明什么?难道康华你就不能像郑丽丽同志一样脚踏两条船吗?”
郑父:“你给我闭嘴!”
苏长山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将人摁下去。
乖乖,怨不得人都五十多岁了还能拿满工分,有这把子力气干啥不成?
“邓知青,有和梁知青同一间宿舍的知青同志作证,起码这半年梁知青和我大侄女是没什么私下往来的。”
邓昌民脸色一变,敏锐地从苏长山对郑丽丽的称呼中猜出了他的意思。
郑老二感激地看了眼大队长。
邓昌民心思百转,他扯了扯嘴角,说道:“苏队长,梁知青家世好人缘好有人给他作证。我人微言轻,不过是小地方来的知青,你们都信梁知青的话,没人信我的话。“
他嗤笑一声,“也是……”
苏长山脸色登时就变了,这啥意思?这在说他们都被梁知青收买了?
苏长山险些没被气笑,没人给你说话没人信你你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反而怪别人太优秀?
这什么脑瘫言论?
邓昌民沉默两秒,开始翻身下炕,在另外三人的注视中,无声穿鞋,然后站起来,背着他们道:“我的名声算是被连累得彻底坏了,也算是如了某些人的意。过了今天,我怕是也碍了苏队长的眼,往后……”他摇摇头,没接着说下去,迈着步子要往外去。
眼看这是要走了。
梁康华盛了碗猪肉炖粉条,就着大白面馒头吸溜吸溜得可欢快,他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邓昌民的小九九。
苏长山和郑老二看梁知青吃得这么香,频频侧目,连邓昌民说了啥都没大记住。
梁康华心道,不就是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吗?
本来就算没发生这件事,他也不打算要的,还想跟大队长再举荐别的同志。
没想到这邓昌民心思挺多,简简单单的事非弄得这么复杂,还不惜扯上人女同志的清白。
那天他看着了,郑丽丽同志都一脸懵逼。
梁康华又不是那种吃了闷亏不计较的人,相反他可记仇了。
你不是想要名额吗?
我就不给你!
就在邓昌民迈出房间的时候,身后传来梁康华的声音:“大队长,前几天您跟说要把工农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