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无缘无故自己出去。”真田弦一郎断言道,“今天下午我们就要启程返回神奈川,宫本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搞失踪拖延大部队的行程。”
“他就算出去也不可能不带手机,不打招呼的。”仁王雅治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股没睡醒的劲儿,但他的眼神却清醒无比。
柳莲二捧着笔记本,却没有打开:“宫本自己离开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十,可以忽略不计。”
服部平次本着最后一丝侥幸问:“你们的同伴全名叫什么?”
“宫本优茶!他叫宫本优茶!”切原赤也急切地喊道,他盯着大泷警官的警衔看了几眼,“对!他几天前还被牵扯进了一桩杀人案!你们都见过他的!”
搜查一课的刑警们顿时震惊在当场,大泷警官惊呼:“是他?”
真田握着拳头,硬声问:“为什么你们会在这儿?酒店里没有命案。”
幸村追问道:“还有你们刚才说的目击证人,你们在调查什么?跟宫本有关系吗?”
警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明白了。”
大厅一片安静中,服部平次将反戴的棒球帽转正,神情认真,平静地说道:“犯人传真中说的‘小东西’,他遭遇的意外情况,就是指宫本优茶。”
大泷警官严肃地问:“你能肯定吗?这不是开玩笑的事,阿平!”
服部平次叹了口气:“大泷叔,你是见识过宫本的能力的,如果不是无意间撞上了犯人行凶的过程,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失踪,连个消息都不给他的同伴、领队老师留。”
“而且我记起来了,”高中生侦探正视着紧张的少年们,是解释也是阐述,“连环杀人犯带走的,住在酒店2218的第六名女性——不就是宫本在到达酒店的第一天走错楼层时遇见的女性,榎木梓吗?”
几个男生听到“连环杀人犯”的字眼,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早就知道大阪府有在逃杀人犯,这些天也一直很注意安全,但怎么也想不到在酒店里还能有危险!还伤害到了他们的同伴!
“……”幸村精市闭闭眼,喉咙滚动,哑声问,“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能做什么?”
服部平次不禁多看了眼蓝紫发少年,自信地笑道:“你们就在酒店里待着,想到任何有关于宫本的事就跟警察说,就可以了。抓犯人这种事就交给我们了!”
“我也去!”切原赤也挥舞着拳头热血上头,双眼通红,又急又气,“艹那混蛋玩意!我一定——”
“切原赤也!”真田怒声打断,钳住他的手臂往后一拖,“你给我冷静点儿!你什么都做不了!老实待着!不要妨碍警察!”
黑发少年本就硬压着火气才没有爆发,被切原这一刺激,话都说重了——也可能是因为他把对自己的无力也发泄了出来。
侦探和警察们理解他们的情绪,没有多说什么。
但临去调查前,大泷警官提醒道:“对了,宫本还是未成年,他失踪的事要跟他父母说明的,你们谁有他爸妈的电话……你们怎么了?”
幸村精市忽然觉得很累,比他打了几十场比赛都要累,身心俱疲。
他明明和同伴们站在一起,却仿佛一下子只身回到了庭院画室起火的那天,他一个人无助地站在火场外面,看着燃起的漫天大火,拿着手机要给宫本和真田的父母打电话……
疲惫和酸楚一起涌上心头,他低声道:“没有了。”
大泷警官惊疑不定:“什么……没有了?”
服部平次不合时宜地想起宫本在推理案件中的表现,那比起侦探更像是警察的作风……
他猜测道:“宫本的父母,不,应该是源自父亲。他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