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制啦,一般来讲都会出具正式的聘用书。不过甚尔先生的情况比较特殊,不签这种合同也没有问题。”
阿镜说:“不过如果没有正式的工资基准,连社会保险都很难缴纳……你那是什么表情啊,难道之前都一直是做一单工作就结一单的工钱,既没有保险也没有储蓄习惯吗?”
甚尔的表情就像是在说,要这种东西做什么。
阿镜叹气,看了对方一眼,又叹了一口气。现在不管怎么说也是平成年代,这人是怎么做到让自己过得像是生活在平安的。
被戳中不良生活习惯的甚尔显得有些不爽:“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还额外要问我一遍。”
“以当下这个时间节点为界限,我能看到由此向前的「前路」,但甚尔的过去即便是我也没办法了解。”
对方很坦然地承认了自己能力的局限性:“而且甚尔的情况比较特殊,想要达成精准的观测效果,要比看别人还要费劲更多。”
他应该觉得自己被冒犯。
毕竟在禅院家,他听说过无数种比这更扭曲的表达方法,只一句话就让他联想到了无数糟糕的回忆。
但对方看上去就像是在陈述事实。
“所以呢?”
最终,他选择了一个不出错的问法。
“所以如果有什么想做的事,想知道的东西,想去的地方,想要获得的建议……都还是直接来问我会比较方便。”
对方很认真地回答:“对我来说,只要想的话,无论多少信息量都能够轻松获取到,唯独甚尔先生的事情还是靠传统的语言表达效率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