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冲动。
夏清阳不由怀疑以前是不是发生过点什么,才导致老徐出现了心理阴影。
贺明华在一旁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拇指啪地撬起剑鞘中的剑,银剑寒光就险些闪瞎了众人眼睛。
“……”
汗巾男抖抖脸颊上的肉。
其实在看到这儿站着这么多带刀带剑的人时,他就有点怂了。
但他也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于是视线转了一圈,最后挑了个最好惹的人——推着车子的大娘,到她车前吐了一口口水:“呸,什么东西。”
“站住。”
夏清阳开口,分明仍是轻飘飘的语气,却仿佛扎了根钉子在汗巾男身上,让他一瞬间动弹不得。
“这位婆婆是手臂骨折。”夏清阳绕至桌前,“手臂骨折,你知道是什么感觉吗。”
说着,不等汗巾男反应过来,夏清阳直接捏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折。
喀——
离得近的人似乎都听见了骨头被折碎的声音,不由瞪大眼睛。
“啊啊啊——”
只听汗巾男痛苦的吼声,在下一刻响彻整条街道。
这下连打粥那边的队伍都停了,所有人呆呆地看过来,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和和气的“男人”,居然连多余的话都没说,直接上来就用单手掰折了汗巾男的手臂。
“疼疼——”汗巾男疼得几乎飙泪出来。
“这回知道了吗?你多站在这儿的每一秒,这位婆婆忍受的都是这种痛苦。”
夏清阳的声音冷静而清晰,能够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可以说,除了游戏里来的玩家以外,所有人都多多少少产生了心底发怵的感觉。
最为震惊的应属老徐四人。
他们只知道,贺明华会功夫,萱娘会医术,所以自然而然地觉得,夏清阳就只是幕僚,负责给任怡出谋划策。
在这里边,他们很敬重贺明华,是因为他们打不过他。
看了萱娘治病医人后,对萱娘也有了认同,是因为萱娘大夫当得甚至比男子还好。
可对夏清阳的话,他们就没那么乐意听了。
为什么?因为出主意谁不会啊。不就是比他们会耍嘴皮子一点么,瞧把殿下哄得开心的。
但!是!
现在谁能来告诉他们,“他”为什么能单手折断汗巾男的手腕啊?!这是一个文弱书生应该做到的吗?
“萱娘,把他医好。”
夏清阳松开手,淡淡地道。
殷皇后在一边早就准备好了,听她这样说,马上用从系统医书中学来的手法,给汗巾男咔咔接了骨,然后又趁着他嗷嗷直叫的时候,往他嘴里扔了一粒药丸,给他一台下巴,强迫他干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