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数比任怡还大呢。
任怡:“话说回来,施粥的摊位是今天开设吧。”
林孟龙:“是,队伍已经排起来了,老林他们都在忙活。还有萱娘,也在一旁替百姓免费看病。”
任怡看向夏清阳:“我们也去看看?”
“不。”夏清阳顿了顿,“既然军粮一事已经平息,那我想请殿下随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却冥郊。”
夏清阳之前和任怡说过怨气的事,因此她这回稍一提大叔讲的传说,任怡脸色马上肃穆起来:“好,走吧,现在就去。”
夏清阳、任怡和林孟龙三人骑马出城。
今天门禁就松了。
路上,已经可见到零零星星的民众,出城挖野菜。
不过就像大叔所说的,越到临近却冥郊的位置,人就越少。根本没有城里或附近县镇的百姓会来却冥郊。
“对了,这是老林昨天调查到的,范僖的资料。”
任怡放慢骑马速度,从怀里掏出几页薄薄的纸来,递给夏清阳。
夏清阳接过,展开来一看,只见上面按照年份和地点,分门别类,把能调查到的有关范僖的资料,全都清晰地列了出来。
夏清阳有些理解了为什么任怡会将林孟龙带在身边。
她直接找到十一年前的记录。
任怡见她看的认真,也道:“资料显示,范僖十一年前是泉陵城的户籍官,掌管泉陵城各县镇、村落的所有户籍。任傅继位后,就将范僖调去了京城。”
殷左丞昨天也是这么说的,对得上。
夏清阳神情凝重,耐心将所有资料看完,才道:“倘若传说是真的,那我们现在可以得到这样一个故事——十一年前,战乱四起,有人为平息祸乱,在大淳国各处秘密执行献祭仪式,屠杀无辜百姓。其中以泉陵城受害最深,怨气最重,池春城受波及。
转年,新皇即位,泉陵城的户籍官被破格招至京城,一待就是十年。而在新皇计划着整顿朝廷、收拢权力之际,这名户籍官因办案不力被贬。又过了不到一年,在任上被暗杀。”
夏清阳和任怡对视一眼。
不管怎么看,这都像是灭口。
在这种情况下,究竟是谁派人杀了范僖一家,已经不是重点了。
也许是任傅,也许是救济粮一案涉及的官员。
重点是,十一年前,什么事,是只有范僖能做到的。
“下令执行仪式的是任傅?范僖身为户籍官,帮他抹去了证据?那任傅为什么这么做?”林孟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