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红英一怔,问她要去做什么。
夏清阳轻轻挥手,辟了一方空间:“办最重要的事。”
“魔塔不是已经炼化了么,你这是做什么。”
红英不理解夏清阳为什么要开辟一方空间来私密对话。
三监察死了一个,另外两个被夏清阳轻易镇压了,还有谁会偷听他们谈话?
夏清阳终于等来了这一刻。
她看看红英,又看看应罗魔尊,把“游戏规则”的存在告知了两人。
“你是说,在一些自称‘玩家’的劣等人眼里,我们其实是土著,还有一个游戏规则妄图覆灭三千世界??”
红英微微挑眉,仿佛听见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
夏清阳指了指自己:“我和俞左都是玩家之一。”
“……刀圣妹妹当然不是劣等人。”
“我知道红英姐的意思。我是想说,也有一些像我们这样,能登顶魔塔的实力玩家。而且游戏规则积累多年,底蕴不可小觑。”
应罗魔尊:“刀圣不是说连天道都被打休眠了吗。看来游戏规则还是有点厉害的。”
夏清阳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应罗魔尊,他现在说的话,道君都能听见。
其实夏清阳的话外之意,红英和应罗魔尊都听得明白。
如果有朝一日开战,谁都不能独善其身。
“妹妹不必担心,我定是站在你这边的。况且你帮我报了仇,我欠你一个大人情,日后有什么需要,尽可告诉我。”红英拍拍夏清阳的手。
“本尊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应罗魔尊抱着肩膀说。
讲完游戏的事,还要交代一下魔塔。
现在魔塔被夏清阳炼化,最高权柄就握在了夏清阳手里。
她自然是要把这权柄交还给红英的。
但在交还之时,红英忽然按住了她的手:
“等等,这魔塔的最高权柄……还是放在你或者天道的手里吧。”
夏清阳一怔,没想到红英会这样说。
“不用这么惊讶。这魔塔本就是仙君为天道所建,若是最高权柄交到天道手中,仙君也会高兴的。”红英勾唇,“而且要说这世上有谁人定不会起贪婪、反叛之心,就只有天道本尊了,不是吗。”
……在看过人世浮沉以后,红英她现在连自己都不相信。
所以她宁可把魔塔交出去,也不愿让冠玉仙君的心血,有再落入歹人手中的丁点可能。
是这个意思吗。
见夏清阳望着自己,红英捏了一把她的脸:“再者,我没有能力完全控制魔塔,就算你将最高权柄给我,我也无法动用仙君残留的力量……放在你或者天道那里,仙君的仙力就还有重现的机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