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对第一名都很好奇,能够一睹真人真貌自然是众人所愿,所以对这个提议很快得到了大家的附议。
“对啊,怕比赛成绩不好,隐姓埋名也有情可原,现在都得了冠军了,让我们见见也不丢人啊!”
“是啊,到底真人该不该拿这个第一,看看才知道。”
“藏着不敢见光,难道是心里有鬼吗?”
吴昇行听到这话,觉得火候也到了,于是笑道:“刚刚几位前辈也说了,这字里的技法和赖会长很像,难不成这是赖会长的作品?我们可是有规定,主办方内部人员是不得参赛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第一名的参赛资格都不够。”
“是啊,邢乙也是赖会长的徒弟,因为是秘书长,也不能参赛,所以这第一名该不会真的是内部人员吧?”
“要真是如此,那这名次岂不是又要变了?”
赖敬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重生的身份不曝光,可是他当初答应得好好的,现在这些人逼着曝光重生的身份,他很为难。
吴昇行见赖敬呈这般,愈发猖狂道:“赖会长,不会真的是您吧?如果真是如此,这第一名只能取消了,而且您带头违反比赛规定,您这会长一职也当之有愧啊!”
邢乙看着自己的师父被吴昇行这般刁难,顿时不干了,就算吴昇行是自己的领导,也毫不顾忌道:“吴副会长,我师父的为人一向正派,您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也是对他的诽谤。”
“小邢,这话怎么说的,如果你师父真的坦荡无愧,就叫出来重生给大家见见啊,这样不就给自己洗脱嫌疑了!”
“我师父本来就问心无愧,为什么非要把别人拖下水才能证明我师父的清白?为了一己私利而影响到别人,这也不是我师父为人处世之道。”
“说来说去,还不是怕了吗?只不过是把重生的身份公开,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不敢?大家听听,还用重生这样的笔名,这么老气的名字怎么配得上这么有创意的字?分明就是不符嘛!”
“吴副会长,这都是您无端的揣测!”
邢乙是个文人,不善言辩,根本说不过吴昇行,已经开始被吴昇行带着节奏跑了。
“小邢,你师父这几年都没有什么能站得住脚的新作品,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真说《命运》是你师父的作品确实也有些牵强,莫非是你师父抄袭的?隐姓埋名去抄袭,被发现了反正是个笔名也无迹可寻,如果没被发现,再曝出是自己的作品,这招也最为稳妥。”
“吴副会长,您越说越过分了!您无凭无据不能造谣我师父抄袭,他怎么可能会抄袭呢!”
“那就是你承认这作品是你师父的喽?”
“我没有,我哪里说这作品是我师父的!”
邢乙被气坏了,这分明就是吴昇行在给他下套,让他往里钻。
一旁一直在纠结的赖敬呈看着徒弟邢乙被逼成这样,也很是心疼,事情已经到了这份儿,他也不能让邢乙继续硬钢下去。
“吴昇行,我以人格担保,这幅作品不是我的作品,更不存在抄袭一说,你再继续搬弄是非,我会以法律手段为我的名誉和书协的名誉对你提起诉讼。”
“赖会长,这是何必呢!狗急跳墙才会拿法律诉讼吓唬人,您如果真的行的端做得正,就说出这重生是谁,这才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啊!走法律程序多麻烦啊,而且到时候还不是一样要证明重生不是你!”
邢乙一直崇拜自己的师父,如今看着师父被人逼成这样,不禁为自己嘴笨而懊悔,最后只得哀求道:“师父,这重生到底是谁,您说出来,我想他也能理解的。”
“这人不能说!”赖敬呈笔挺的站在人群中央,语义坚定,气势逼人。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