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人静,明月如洗,两条大船正沿着淮河东下。
刘闲站在船头,看着头顶上的明月,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思念的感觉来,情不自禁地喃喃道:“不知道我那些死党还有老爸老妈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了?”
收拾了心情,转身朝船舱走去,心不在焉之下信步而行。
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船舱外。
深吸一口气,自嘲一笑,抬手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谁!?”一声警惕的低喝突然响起。
刘闲一愣,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只见赵嫣然竟然就在面前,一脸羞恼震惊的模样,双手拿着一件单薄的衣物遮掩着根本难以遮掩的胸前风光。
这时,月光正好从一旁的窗户投射进来,映照着赵嫣然的冰肌玉骨,那景象如梦似幻,简直美到了极点。
刘闲惊呆了,瞪大眼睛,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赵嫣然有些慌乱地嗔道:“快出去啊!”
刘闲回过神来,连忙道:“那个,对不起!”
慌忙转身想要离开,哪知太过慌张了,结果撞在了门板上,呯的一声响,哎呀叫了一声,才快步出了房间。
随即刘闲就听见身后传来房门关上的响声。
刘闲定了定神,四下张望了一遍,这才发现自己果然是走错房间了,自己的房间明明还在前面啊。
刘闲苦笑了一下,嘀咕道:“这一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禁想到刚才那一幕旖旎的风景,顿时心头一荡,连忙摇了摇脑袋,低声骂道:“乱想什么呢?真是的!”
随即却又禁不住道:“不过,没想到这个平时凶悍的男人婆,竟然会有如此天仙似的一面啊!这样的容貌气质,就算与貂蝉那妖精相比,恐怕也不遑多让了!”
突然感到鼻子下的嘴唇处有点湿哒哒的,下意识地抬手摸了一下拿到眼前看。
借着旁边挂在墙壁上的风灯光辉,看见手指上殷红颜色,分明就是血水啊。
刘闲呆了一呆,一时之间闹不明白,这究竟是因为鼻子撞到了门板上引起的,还是刚才太过刺激的缘故?
洛阳,温侯府邸。
陈宫领着一个亲信随从出了大门,准备回去。
这时,一名仆役快步赶上来,叫道:“大人请留步!”
陈宫转过身来,问道:“何事?”
仆役朝陈宫拜了一拜,道:“夫人有请。”
陈宫一愣,随即道:“请带路。”
仆役立刻引领着陈宫两人朝后院那边走去,不一会儿,来到一处不大却精致幽静的院落之中,径直来到荷塘边的那幢绣楼前。
仆役停下来,躬身道:“夫人正在小厅上等候大人。”
陈宫叫随从留在外面,自己进去了。
一进入小厅,就看见一位容貌气质十分出众的华信少妇坐在上方主位之上,认得她就是吕布的夫人严氏,立刻上前抱拳道:“夫人相召,不知所为何事?”
严氏立刻起身,走到陈宫面前,盈盈一拜。
陈宫后退一步,抱拳道:“夫人如此,可折煞在下了!夫人有话尽管直说!”
严氏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冒昧请先生来此,只为我家夫君近日惹上的官司!”
“大人啊!我家夫君,虽然有些荒唐,但还不至于做出此种强抢,强抢良民的事情,还请大人明鉴啊!”
陈宫道:“在下刚才已经询问过温侯了。此事疑点颇多,怕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在下会还温侯一个公道的。”
严氏大喜,拜道:“多谢大人!”
陈宫抱拳道:“夫人不必如此,在下也不过是就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