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帝陛下册封将军为大将军!”
张济眼睛一亮,随即道:“魏王厚爱,我自当鞠躬尽瘁。然我说此事不易办却也绝非虚言。先生可能有所不知,我军情况与魏军不同。
我虽然身为虎牢关主将,但若无刘闲的命令,也难以调动守军行动。若是公然反叛,我只怕手下大部分军队会起来反对我,到时不仅事情不成,只怕我自己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陈奉笑道:“此事魏王已经料到。所以魏王的意思并非是要将军一力夺取虎牢关。魏王已经下令曹洪将军,令其率领三万精锐秘密赶来虎牢关了。……”
张济眼睛一亮,道:“若有曹洪将军三万精锐,再加上我从内配合,此事万无一失了!”
陈奉点了点头,道:“曹洪将军三日之后便能抵达,魏王的意思是,请将军与三日后的午夜打开关门引我军入关。后面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张济思忖着点了点头,随即皱眉道:“在此之前,我须得说服我那侄儿张绣,同时除掉高顺,否则的话,此事恐怕会横生变数。……”
陈奉抱拳问道:“将军可有良策?”
张济信心满满地笑道:“先生不必担心,我自有计较。先生远来疲惫,就先好好休息休息吧。只是这虎牢关上人多眼杂,可没有娇美侍女来侍奉先生了。”
陈奉笑着抱拳道:“将军客气了!”
当天晚些时候,张济叫来了张绣。
张绣见到张济,抱拳拜道:“叔父相召,不知有何吩咐?”
张济站了起来,有些感慨地道:“我只是想念家乡了,所以叫你过来说说话。”
张绣笑道:“叔父若是想念家乡,待这一仗结束了之后,侄儿便陪同叔父回一趟故乡。”
张济叹了口气,摇头道:“如今的家乡已经物是人非了。想要回到从前谈何容易啊!陛下虽然令百姓安居乐业,却也使得你我以往的家业荡然无存了!……”
张绣听到这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张济看了一眼张绣,继续道:“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个人的荣华富贵倒在其次,最重要的却是光宗耀祖啊!
你我使得祖上百年传承下来的家业荡然无存,将来到了地下,真是无颜见列祖列宗啊!”
张绣不解地问道:“叔父为何突然说起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