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老郭正为钱的事烦恼,说话的语气都带着烦躁。
前几天,他接到一个自称是老郭家的亲戚,说他爷爷跟自己爷爷是什么亲戚关系,还说,老郭家能到宝岛省发财,还是靠家里这些亲戚出资。
现在家里要祭拜祖先,并想给祖先的牌位修缮一下,就想到了他的头上。
简而言之,就是伸手要钱的意思。
说实话,他对那些所谓的亲朋好友,并没有太多的认同感。
老郭出生在宝岛省,并在宝岛省长大,家里的长辈来宝岛省没两年就去世了。
就连他的父亲都很少提及大陆的事,再加上,宝岛省对华夏的诋毁,以及对宝岛省人的洗脑,就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他们这些人眼里的华夏,就一个穷字。
哪怕放到二十年后,还有不少宝岛人认为,在大陆很多人都吃不起茶叶蛋。
甚至连肉都吃不起。
老郭同样有这样的想法,但和其他宝岛人不同。
或许出于资本家的本性,他首先就想到了廉价。
宝岛省此时的用工成本,一个月在2500台币,而大陆才多少?他从信息渠道中得知,华夏此时工人的工资还在一两百元一个月的水平。
这是个什么概念?
假如老郭现在工厂的员工达到了1000人,同等工资水平,如果到华夏去建厂,这些钱,足够给一万人发工资。
十倍的差距——
在资本家眼里,看到的全是自己的利润。
不仅如此!
有了廉价的劳动力,在企业竞争上无疑能占据绝对的优势,这绝对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这样的想法不断在他脑海里涌现。
只可惜,现在手里没钱。
......
厂区门口。
刚才去通报的员工,此时一路小跑到陈东面前,说道:“你们还是走吧,我老板说不认识你们。”
安妮插话:“你没跟你们老板说,我们是来谈业务的吗?”
“说?怎么说?老板一听是大陆来的,话都没让我说完。”
说到这,这名员工看陈东几人的表情,都还有种天然的优越感。
别看他只是一名看门的员工,可拿到的薪水,比华夏工人一年还要多。
“老板,现在我们怎么办?”
安妮有种无力感。
骄傲自大的宝岛省人,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去了。
“先去找地方吃点东西,待会我们再来。”
“还来?”
安妮嘟着嘴有些不解,自家男人干嘛非要来这里较劲。
两个小时后。
酒足饭饱的一行人,再次来到厂房门口。
“怎么又是你们?”
看门的那名员工显然认出了陈东一行人,见面后,语气也变得十分不客气。
陈东并不理会,扭头朝司机吩咐。
“把车停在厂区门口,我就不信,老郭还不下来。”
司机面露难色,“老板,这,这不太好吧?”
“卧龙!”
“是,老板!”
卧龙应了一声,快步走到司机面前,就在他伸手揣进怀里的时候,司机吓得连忙后退两步。
“嗬!”
卧龙表情不屑,摊开手掌的时候,里面多了三张面值1000元台币。
“我老板说了,把车移到厂区门口,出了任何事,都由我们负责。”
“这.....”
司机看了看卧龙手里的钱,又看了看陈东的表情,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我,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