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差点抽到他嘴里的包子,正要问怎么回事,江月已经托着腮转过头,五官扭曲,泪流满面,从他桌子前抽走了两张面巾纸。
正在喝豆浆的江森放下了手里的豆浆,十分关切地问道:“江月,你怎么了!”
江月把嘴里的营养液吐到面巾纸上,声音气若游丝:“酸...酸死我了。”
白望走上前拿着营养液闻了一下,哈哈笑道:“这是津未的特产,浓缩小酸枣味的营养液,一般是兑水当果汁喝的,你怎么一口全闷下去了哈哈哈。”
江月眼泪汪汪地看着西薄雨。
西薄雨挑眉:“是么,原来是要兑水喝的啊。”
江月托着腮,默默把那管营养液推到了桌子最里面。
西薄雨看她一眼,语调冷淡:“一大早就托腮摆pose,昨天耍帅没耍够啊?”
江月放下手,默默转过脸。
女alpha的左脸有五道细细的抓痕。
西薄雨吃了一惊:“怎么弄的?”
江月委屈巴巴:“这要问你的猫。”
“我的猫?”
“我的猫怎么了?”
江月发出一声很长很长的叹息,拉开了衣服的拉链。
一只透明的小猫趴在江月的驼峰上,正咬着她的锁骨不啃松口。
西薄雨:“......”
他红着耳朵,拎着小猫的后脖颈把它提了起来。
相睢把包子吞进嘴里,硬的扎手的寸头挤进两人中间使劲嗅了嗅:“实不相瞒,我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江月拍了一下他的脑壳:“心里有什么就会看到什么,你心里全是奸情。”
西薄雨朝着小猫的屁股上揍了两下,拿出药箱给江月的伤口消毒。
江月潇洒挥手:“多大点事,就这么点小伤,再不包扎伤口都要愈合了。”
西薄雨非常愧疚,午餐时给江月买了两块非常昂贵的草莓小蛋糕和一份锡纸小羊排。
晚上江月复习功课的时候收到了林梦怡的通讯,她已经办理完相关手续,明天上午就会回到历越校区继续读食科,想和江月道个别。
江月是和西薄雨一起去的。
西薄雨说空手送别不太好,于是拽着江月去某个高奢珠宝专柜给林梦怡选送别礼物。
因为林梦怡的精神体是只小兔子,所以西薄雨给林梦怡挑了一条很贵的胡萝卜手链。
江月看见价格标签瞬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看着那条美丽的胡萝卜手链,她眼里露出了渴望的神色,酸溜溜地说道:“不行,这也太贵了吧,你都没有送过我这么贵的东西。”
西薄雨白了她一眼:“行了,你还不满足么?”
“满足什么?”
西薄雨抬手揪了一下她的耳朵,冷笑:“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