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苏蔚冬说:“就是防备着,也不一定有人真来爬墙头。”
“是呗,咱们人倒是没事,我心疼我的菜跟鸡。”
夏天这个小菜园,承载着她的不少乐趣呢。
还有那些小鸡,咕咕咕的多可爱。
要是真被谁给害了,她得怄死。
风平浪静了几天。
到了周五晚上,深夜里,田馨听见外面有动静。
苏蔚冬睡的沉,她捅捅他:“蔚冬,外面有声音,你出去瞧瞧。”
苏蔚冬披着衣服,揉揉眼睛,拿着手电筒就出了门。
没多久他回来:“院子里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连鸡睡的都踏实。”
半梦半醒间,田馨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成想,到了第二天,她听周大妈说:“虎子妈一大早上医院了,哎呦,手心都是口子,说是不小心碰碎了花瓶,硬是挺了半宿,疼的直哼哼。”
田馨噗嗤一声乐了。
周大妈纳闷:“我也解恨,你也别摆在面上高兴,让别人看见不好。”
田馨摆摆手:“周大妈,我为着别的事儿。”
回了家,昨天的梯子正好还没还,她爬上去一看。
果然,有几块碎玻璃东倒西歪的,尖上还沾着血迹。
“活该!”田馨骂了一句。
院子里,小鸡在鸡窝里欢快的玩,她感慨道:“哎,你们这些鸡,昨晚逃过一劫。”
虎子妈那,田馨没放在心上,就会有这些暗地的小手段,登不上台面。
记恨她又如何?
又伤不到她。
小院附近的邻居,除了虎子一家,其他的都算和善。
有碎嘴脾气暴的,但人不坏,邻里之间相处比较和睦。
吃完早饭,田馨去了舅舅家。
到的时候,舅舅一家正在吃饭。
白映雪起身:“馨馨,你也跟着吃一点。”
田馨摇摇头:“小姨,我吃过了,你们吃,我今天过来找你玩儿。”
白映雪在首都剩下的日子屈指可数,再过几天,她就要回英国了。
家里人都挺不舍的。
尤其是白映元,整天绷着脸,嘴上不提,在心里很是疼爱这个妹妹。
吃完饭,收拾碗的空档,金溪月说:“你小姨一直觉得对不起家里人,那些年她在国外,觉得自己拖累了我们,这也是她心里的一道坎儿,都是一家人,没那么多说辞,她能回首都一家团聚,大伙都高兴!”
金溪月又说:“你小姨念叨好几回,说再过几年,等你大学毕业了,让你去国外看看。”
“过些年有机会,我还真没准出去瞧一瞧。”
白家有一台黑白电视,吃完饭,田馨和白映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每人一串糖葫芦。
糖葫芦是亭亭嚷嚷着要吃,白映元出门买的,回来时带回来四串,家里的女人,每人都有份。
电视上播放的电视剧也无趣,看了半集直打瞌睡。
书房里,白映元在辅导女儿功课。
白映元的责骂声、白亭亭的哭声交织着,还掺杂着金溪月的劝慰声。
白映雪摇头:“管孩子的功课,比自己上班上学还累,等以后你有孩子,就清楚了。”
田馨说:“我去看看亭亭。”
到了书房,白亭亭抽噎着抹泪,白映元唉声叹气:“一道这么简单的应用题,讲了三遍都不会!”
金溪月在一旁说:“你老责骂孩子,她害怕,就记不住,要是温声细语些,孩子也能明白。”
白映元冷哼:“就是脑子不灵活,我一个大学老师,都教不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