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鲤轻扯着赤井秀一的长发,那顺手的动作好像在扯男人的领带一样,栖川鲤眼睛闪亮又清澈:
“我除了不能喝酒意外,已经是可以做任何事的十八岁了。”
日本法定允许喝酒的年龄是二十岁,但是十八岁已经是成年了。
栖川鲤说完顿了顿,对面这个家伙名字代号就是酒名,这么一说,感觉好怪。
“你在小看谁呢,诸星大,我不能用你的什么东西,你藏起来的那把枪么?”
栖川鲤转口换一句话说。
栖川鲤挑了挑眉,这个男人衬衫的褶皱很不一样,很容易联想到他身后别着枪,毕竟松田阵平他们别着枪的样子她看过无数遍,而且,之前他在储藏室里她就看出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宾客,也不知道特地混进舞会里来干嘛的,但是他不说,她也不会多问,她又不傻,但是小姑娘也是有脾气的。
“你刚刚没有立即对阿响开枪,给我时间去告诉他信息,关于这一点,我要谢谢你。”
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可以做到收放自如的,扯着长发一副好像在生气较真的样子,嘴巴里一转又可以用娇嗔的语气道谢,赤井秀一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小姑娘。
为刚刚他短暂给与她时间的等待对他道谢,明明,那对他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会罢了,如果她没有成功,他最终是会开枪的,她哭都没用。
但是她这样认真的道谢,真是小猫爪子在他心上轻轻的抓一下。
“呵。”
“当然不会小看你,小姑娘。”
赤井秀一抽回了自己被小姑娘扯住的长发,他低笑着:
“只不过下次,可不要用了一个男人的东西,把另一个男人的东西给丢了,男人的自尊心可是很薄弱的啊。”
而且,那根领带,是波本的领带吧。
栖川鲤:“???”
诸伏景光:“???”
栖川鲤张了张嘴,她的声音有些飘忽:“我也没用完就丢啊。”
哦,就是之后找了个根绳子特地把人绑起来了,那根领带用不上了。
“下次加上后缀啦,说我用完就丢,好像我是渣女,我还没用过你,呸,我就借用了你的领带而已,又不是枪。”
和成年人讲话,怎么就歧义那么大,因为是成年人的世界么?
五条悟和夏油杰也是,说着说着,画风就不对了。
“呵,用我的枪,我会更加大方一点。”
“……”
诸伏景光双手环胸拉拢着双眼冷冷的看着赤井秀一,有时候他会觉得,黑麦和波本都是那种社交牛逼症,他常常觉得和他们两个格格不入。
零不是那个样子的,但是波本是,和女人调情的语气,让他叹为观止,该说不愧是警校第一的水准么,完全把萩原研二的那种调调学了过来。
但是黑麦更加是和波本不相上下,那张冷峻的表情,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独特的语调和声线配上他意味深长的语气,那是一种强烈的反差。
赤井秀一抽回了自己的头发,他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金色的装置丢给了身后的诸伏景光,诸伏景光接住两个东西来回看了看:
“这是什么?”
“不知道。”
“这是管风琴的音栓啊。”
栖川鲤的回答插足两人之中。
“音栓?”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栖川鲤指向演奏正中央的巨大乐器:
“那个呀,管风琴,上面的音栓。”
说着,栖川鲤表情纠结的补了一句:
“你为什么会有那个。”
“从那位服务员的身上找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