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不是黑麦的话,那就是其他人了,但是……
同样的长发男人的话,她的脑海里冒出了另一个人的脸。
感觉到身上的少女变得安静,乖巧的都不再动了,琴酒在黑暗中咧起了嘴角,怎么……是想到他了么?
安静的夜中,只有男人的走路声,清脆的脚步声好像一声一声的踩在栖川鲤的心上,男人去的地方是医院的停车场,随着越来越靠近停车场,路灯的灯光慢慢的映照在男人的脸上,栖川鲤不知道该是惊讶还是接受了自己猜测的事实。
银白色长发的男人,冷冽的好似杀手的眼神,竟然真的是这个男人。
怎么……是他啊。
栖川鲤心里咕哝着,但是她的表情太容易解读了。
琴酒的余光看到小姑娘脸上的表情,琴酒嗤笑一声,抱着栖川鲤走到了自己的保时捷的车前,对,是车前,车子停在一盏路灯下,黑色的保时捷356A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出他漂亮的流线线条,琴酒没有把栖川鲤带进车里,而是把她放在了他车前的车盖上。
冰冷的车盖,炙热的身体。
漆黑的保时捷,白衣的少女。
强烈的对比形成了一种视觉上和感知上的刺激感。
琴酒的眼中,就是这样的视觉刺激,他的掌心下碰触到的温度,也是这样的温感刺激。
一手冰冷的车盖,一手温热少女的身体。
栖川鲤被男人放在冰凉的保时捷车盖上,流线型的线条车型,前方的车盖弧线朝下的,仿佛就是适合一个人这样坐在上面,尤其是这样一个穿着裙子赤着双足的少女,清纯的裙子,散落在黑色的车盖上,奶瓷色的裸足抵在保时捷的车前银色金属独特标志上。
大约是车盖太冷了,栖川鲤的双腿不自觉的摩挲着,用手撑着车盖也太冷了,她坐直了身体,整个人往前倾,但是身前就是琴酒,她只能倾斜着身体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表情微妙的仰视着身前这个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
“你要做什么?”
为什么,要带走她?
栖川鲤可不觉得她掉下去正好被这个男人接到是个凑巧,只能说这个男人压根就是蹲点在那里吧!
“你和病房里那几个人是一起的?”
栖川鲤想到之前同样想要带走她的爱尔兰和……恩,苏格兰。
也是因为那个纹身的事情吗,那个纹身……那么的重要么?
琴酒俯视着坐在他车盖上的少女,他俯下身子的压迫感还带着黑夜中的冷冽,他冷笑着对栖川鲤说道:
“你再喊一次,叫谁的名字。”
“……”
栖川鲤鼓了鼓腮帮。
哦,刚刚她叫错了。
但是栖川鲤又理直气壮的回过去:
“你又没有和我说过你的名字!”
栖川鲤快速回忆当时的画面,恩,她更加确定了,她压根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
琴酒挑了挑眉,他狞笑着对着这个理直气壮的少女说道:
“琴酒,我的代号,记住这个名字,不要叫错了。”
下次再叫出黑麦那个名字……
“琴酒?”
少女的嘴里喊出琴酒的名字和喊出黑麦的名字是同一个语调,仿佛对她没有任何的区别,琴酒的眼神黯了黯,表情更加的不悦了。
“你也是为了纹身么?”
栖川鲤知道答案的,就是为了这个不是么?
同样拥有酒代号的人,那么就是有着同一个目标。
但是……
“得到纹身后,你会杀了我么?”
这才是栖川鲤在意的,纹身给他们当然可以,她拿着纹身有什么用,但是这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