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对和他们一起赶来的营救队伍说道,同时自己打开后备箱翻找出了自己刚才并没有穿戴上的装备,准备和第三小队一同进去。
这个行动和被从爆/炸/物处理班拉来帮忙的两个警察还有这个工厂的第一发现人都没什么关系,贸然加入其中还会打乱总务处原本的节奏,几人只能暂缓下来,将让人不安的焦虑感努力压回去。
萩原研二深吸了口气,拉着自己幼驯染往后走了几步,低声安慰道,“行了,位置找到了,人马上就能救出来。”
松田阵平看了他一样,想让他听听自己现在说话声音抖成什么样子了,明明自己也担心害怕的要命还反过来安慰自己,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呦。”离武田大二那边更远的地方,熟悉的车被里面副驾驶座上的人放下了车窗,伊达航探出头来冲两个从上午开始面色就难看的要命的好友招了招手,驾驶座的安室透也转过头来,看向了他们。
“等着签保密协议吧。”几步走到车辆旁边,萩原研二小小的开了个玩笑,就是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反而像是刚被相恋十几年的女朋友甩了一样。
现在周围没有其他人,冲矢昴在从后备箱取出轮椅后就暂时离开了车辆附近,给这几个人腾出了小片空间来。安室透听着自己好友的话,连忙摆了摆手,开口道,“你还是别说话了,声音抖的都听不清楚。”
萩原研二冲他苦笑了一下。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有太多负面情绪的人,这位王牌警官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虽然因为之前自信过头了被松田阵平狠狠制裁过,但是无论是对于任务还是属于自己的责任,他一直坚信自己绝对可以肩负并且顺利完成,只有面对自己这位好友的时候,或者无论春日川柊吾还是飞鸟雾......都让这位王牌警官感觉到让人难以承受的无能为力。
很多时候这种私人的倾向和选择会和男人选择这个身份起就必须肩负的责任和使命拉拽撕扯,他知道无论是自己也好,松田阵平也好,又或者是春日川柊吾和自己其他的所有好友也好,在遇到这种事情时也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后者。
萩原研二在那艘快要被炸毁的游艇上选择了去救船舱里的人,只是目送走了自己被割破喉咙生死不明的朋友,在飞鸟雾坠入火海时甚至没有片刻犹豫,来不及细嚼失去的茫然和痛苦就迅速带着旁边的孩子和女孩们逃出了火场。现在,因为不能影响他们的搜救工作,他也只能在自己好友深陷的工厂外等待着。
男人一次次收紧自己垂在身体边的手,又一次次松开,这种无力感反而比任何失去或是遗憾的痛苦来的还要缓慢而密不透风,像是捕捉空气的细网。
萩原研二低低喘了口气,将手搭在了一直沉默着的松田阵平肩膀上。
他知道自己的幼驯染的想法大概也和自己一样,或者他比自己经历的事情还要更多一点,半长发的男人一时说不出任何能够细微缓解气氛的话语来,只能像是旁边那人一样安静的看着工厂位置,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那是柊吾的前辈?”一片寂静当中,安室透打破了沉默,有点没话找话的意味在里面。
后座上的月山朝里不住看了金发黑皮的男人一样,心里莫名腾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刚才一直没说话,将自己略微藏在车辆后座的阴影处,觉得以外面两个处理班警察的性格,在这种情况下看见自己大概会更愧疚难受,还是先别见上面比较好。
“嗯,他前辈。”松田阵平终于开口说了见到安室透后的第一句话,他伸手取下了半永久的墨镜,这才感觉眼眶酸涩。
金发黑皮的男人认真打量了一下不远处的武田大二,总感觉有些眼熟,他沉思了片刻,又转头看了看副驾驶上看着工厂方向面色严肃的伊达航,终于明白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