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道:“你们俩是夫妻, 你就算做了点什么,那也是情理之中,玉阳那小贱人也太过分了。”
吴大人道:“你给我闭嘴。”
吴夫人一脸委屈:“老爷, 我说的都是实话, 夫妻之间恩爱缠绵, 难道不是常事?我家言儿不嫌弃她是个二嫁之身, 她都应该烧高香了,如今把言儿打成这样,你还偏帮着她,在你眼里, 只有皇权富贵, 全然不顾言儿的生死磋磨,哪有你这般当爹的。”
吴大人沉声道:“我明日亲自过去找玉阳公主问个明白。”
吴夫人点头:“对,哪怕她是公主又如何,她做错了事情, 咱们不能这么息事宁人。”
吴大人瞪了她一眼。
吴夫人赶紧住嘴。
驸马气急道:“爹, 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吴大人啊:“明日我先去了公主府再做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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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阳看着下首的吴大人,笑着道:“吴大人请坐。”
“多谢公主。”吴大人在旁边坐下。
“不知吴大人今日过来?”玉阳心里知道吴大人应该是为了驸马的事情过来的。她以为驸马会把这件事情闹到宫里, 没想到居然是吴大人过来。
吴大人直接询问:“敢问公主,昨夜为何重伤驸马?大夫说驸马至少要在床上躺一个月才能大好,敢问他犯了何等大事, 公主要如此严惩?”
玉阳道:“驸马难道没跟你们说?”
吴大人道:“驸马说了。老夫觉得公主和驸马是夫妻, 不该为了一些夫妻间的事情, 对驸马下此重手,公主以为呢?”
玉阳听的笑了:“吴大人说的真是可笑。就算是夫妻, 那也要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下吧。驸马想要强迫本宫, 那是对本宫大不敬, 难道本宫还要坐以待毙,任其欺凌?”
吴大人脸色有些难看。言儿根本没有说他强迫了公主,若是说了,他指定不会过来。
“公主,驸马与您是夫妻,不可能强迫您,应该是和您开玩笑的。”
“呵,玩笑?”玉阳伸出自己的双手:“吴大人看看本宫这手腕的乌青,就是驸马捏的。若不是本宫会些防身的功夫,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昨夜本宫只是打了他三十大棍,此事若是传到母后耳朵里,她看到本宫在吴家过的如此磋磨,您觉得驸马只是三十大棍吗?”
玉阳这手上的乌青是自己捏的。她猜到驸马不会善罢甘休,故而自己在手腕上弄了点伤,这样进宫去找太后,太后心疼她,自然会站在她这边。
吴大人看到玉阳手腕处的乌青,在白玉镯的衬托下,更显可怖,顿时脸色大变。
“公主,驸马昨晚吃醉了酒,定然不是有意的,昨夜驸马醒来,也忏悔着自己错了,今日让老夫特地过来代他道歉,请公主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计较。驸马说了,待他伤势大好,再亲自过来给公主您致歉。”
玉阳见吴大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笑道:“好,那本宫等着。”
吴大人灰溜溜回去,径直去了驸马居住的院子,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哪里来的狗胆,敢去冒犯强迫公主。你知道不知道为父若是晚去片刻,说不准公主就进宫去了,太后娘娘和皇上一旦知道你做的好事,整个吴家都要跟着你倒霉。”
吴大人现在是看出来了,太后娘娘因着对玉阳公主的亏欠,几乎对玉阳公主有求必应。
且因着黄河水患一事,玉阳公主挺身捐款,赢得了皇上好感,如今皇上这个没什么感情的亲哥哥,也极为护着玉阳。
他们和公主对上,无异于以卵击石。
驸马不乐意道:“爹,我和玉阳本身就是夫妻,我和她有点什么,这也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