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婆看,关于他过去那些绯闻的由来,和姓苏的那女人有什么纠葛都写上面。
人真正平静下来后,反而更能直面自己的错误,哪怕那错误再愚蠢再丑陋,再不堪。他打字不慢,不到一小时就将认罪书写好了,在后面还小心机地跟老婆表白,说她就是他十岁那年遇见的小仙女,他们俩天生该是一对,他那时说了要保护她也不是吹牛,他想保护一辈子。
写完这些,他自己偷偷翘了唇,感觉内心甜蜜。
好像所有不堪都被这份浓重的爱意治愈了,无论是不是被原谅,他都会为此感到快乐,空荡荡的心口仿佛也因此,填入了些东西。
刚写完不久,里间就有了动静,门开了,慕曳从里面出来,她身上还是穿着那套单衣,祁生见此,赶紧跑过去,将沙发上的薄毯披在她身上,又喊秘书去买件羽绒服。
他殷勤得很,上来就环住了自己老婆的肩膀,将她搂到沙发这边坐着,问她冷不冷,饿不饿,头痛不痛,又亲自试了下温度。
慕曳沉默着没说话,只跟公公打了声招呼。
祁连深叫戴医生再过来看看。
慕曳就看着大狗子献殷勤,看着他上上下下伺候着,还去倒了杯热牛奶过来,让她捧着喝。
坐完这些才在自己老婆边上坐下。
慕曳全程没说话,也没理他,倒没有拒绝他的殷勤,狗子便以为自己有了丁点机会。
他凑近了老婆耳边,轻轻说:“曳曳你信我,我真跟那个影后没关系,我也没碰过她,顶多就是叫她给我表了个演……说到这个他心虚地低下头。自从误会老婆有心上人,是为了家族勉强嫁进他家时,他就感觉天崩地裂,心情整整苦闷了一年,因为太过爱而不得,所以他……
慕曳转头看他,刚睡醒,她眸光清润。
祁生垂下眸子,不敢看她眼睛。
纠结了下,猛然回头往后面一看,他亲爹看着是在认真处理公务,他怎么觉得刚才自己爹支着耳朵偷听,往这偷看?
他抬眸求情,“曳曳,老婆我们回去说好不好,我保证一五一十说清楚。”
慕曳就将杯子放下了,起身往外走。跟爸打了声招呼,说要先回。
祁连深说好,让她别自己开车。又吩咐儿子:“你把你老婆好好带回去,别有差池。”
小两口这才离开。
正好这时秘书买来了羽绒服,是件长款的能到脚踝那种,这种穿身上就跟披着棉被差不多,保暖。
祁生赶紧接过来,把吊牌捡了,给套自己老婆身上。
两人一个清冷高方,一个跟狗腿子似的殷勤伺候,体贴讨好,还留公司陪董事长加班的一众员工目送太子爷太子妃离去,都露出看好戏的八卦眼神。
这是有戏啊。
看着两人不是没感情,大少就差当只舔狗了,还能不爱老婆?他从前难道是个假大少?
没人能对豪门爱情不感兴趣,爱情中的八卦更是吸引人!
可惜他们不能跟过去一瞅究竟。
不过这也不耽误他们在内部群里嗷嗷叫,探讨八卦,这一晚上,盛席集团的内部群炸了一晚上。
慕曳纯把狗子当成伺候的太监,给她端茶送水,穿衣保暖,再帮她开车送她回家。
到了家,狗子去车库停车,她先上了楼,回房间就把门关了。
她一系列动作太快,还等在家里的金宝贝苏书祁远三人都来不及叫住她。
金宝贝气哼哼道:“我担心了一晚上,到处打电话让人帮忙找,结果她倒好,回了家也不知道跟婆婆说句话,直接就上楼。”
苏书看大嫂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妈大嫂今天遇到这样的事心情不好在所难免,您就别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