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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听过云舒拉琴的花满楼和程灵素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于是,等到原随云来到桃花岛时,直接被吴伯请到了竹林中的积翠亭。
黄药师比原随云大了几岁,原随云又有求与人,因此,他闻声辩位,抢上几步,朝黄药师捧揖问候。
黄药师道了声客气,作揖还礼后。原随云又跟同样在场的花满楼三人打了声招呼。
云舒:果然瞎子的耳朵好使,只见过一面,他就记住了他们三人的呼吸。
寒暄过后,不等原随云说出拜访的目的,黄药师直接进入正题,邀请他来评判自己与云舒的对决。
原随云心知这场对决不过是黄药师对自己的还击。他挥手命跟随的属下退下后,似开玩笑般问道:“黄岛主的《碧海潮生曲》天下闻名,在下内力浅薄,恐出乖弄丑。但既然岛主邀请,在下岂敢不从。不过,既然是件苦差事,不知岛主可有彩头?”
黄药师意有所指道:“自然。届时,在下自会奉上少庄主最想要的东西。”
说完,他将玉箫放至唇边吹了起来。
几个音后,原本一脸轻松的原随云突然面皮一紧。他见形势不妙,立刻屏气凝神,催动内力。
萧声凄清,而那曲子又是模仿浪潮。忽进忽退,忽快忽慢,一会儿波涛汹涌,如群魔乱舞;一会儿又平静无波,看似安定宁静,实则海底暗流涌动,暗藏杀机。
此时,原随云已是心驰神遥,白皙的脸上布满了红晕。他微微张口,嘴里发出“嚯嚯”的声响,似是呼吸困难,又似是情难自已。随即,他迷迷糊糊的从座位上站起,脸上显出痛苦挣扎之色,在原地周围转来转去。
这时,声音骤停,黄药师放下玉箫,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