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蠢货就一天别想从耻辱柱上爬下来。”
云舒左一句蠢货,右一句蠢货,听的在场众人知道内情的偷笑不已,不知道的面面相觑。
这种小要求原随云不可能不答应,他转身吩咐水手打捞棺材船,再回过身来时,云舒瞥见他脸上的笑容比之前淡了几分。
原随云好像对云舒嘴里的那个人十分好奇,他问道:“不知那人如何惹云姑娘不开心了?”
若要回答这个问题,势必要说起船上的遭遇,不过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由楚留香当发言人,简短而又概括的将这几天的遭遇说了一遍儿。
最后云舒总结道:“所以你们知道我为何要捞起棺材船了罢!它就是诱饵,谁或故意或无意或巧合的损坏了我的棺材船,谁就一定是幕后黑手。这天下哪来那么多的巧合和无心之失。”
她这话一出,甭管合不合理,却真真的打消了某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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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的船比海阔天的船大的多,也豪华的多。所以每个人都被安排到一间条件不错的房间。
云舒随着花满楼进入他的房间后,花满楼立刻询问起云舒这段时间更为详细的遭遇。
云舒就从与程灵素失散说起:
被追捕、救人、躲藏、混上船,然后就是楚留香已经说过的连环杀人案,丁枫假死,船爆炸,不得已用棺材求生等事情。
花满楼没想到云舒的这几天的生活如此“丰富多彩”,他后怕道:“幸好遇上了香帅,不然你和宁王岂不是要被当做杀人凶手!”
“拉倒吧,就算没他,有宁王在,英万里和白蜡也不会让我们蒙受不白之冤。”
云舒抽抽鼻子,似嫌弃又似无奈:“要说我的确是该感谢他,他对我是真好,丁枫扔臭弹时他第一时间冲上来保护我。可是……我总有种他是麻烦召集体的感觉。他一个,还有陆小凤一个,真真是走哪哪出事,去哪哪死人,我觉得吧,若这个世界是本话本小说,他俩一定就是小说主角,因为只有靠他们才能推动剧情。”
花满楼忍不住笑起来。
云舒:“表哥你别不信啊!你想想看,是不是只要咱们没跟他们凑到一起,咱们就顺顺利利的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花满楼想了想莞尔道:“你说的确有几分道理。”
云舒得意:当然了,这可是我看过无数小说得出来的宝贵经验。
随即,她长叹一声:“可惜知道归知道,咱俩已经上了贼船了,还能跟他们绝交咋地。”
“你啊!”花满楼点了点她的额头:“还是这么促狭。”
之前被打岔,这会儿云舒不免又问起先前那个问题。
花满楼反问道:“云舒说还未上船时就认出了我,那你有没有想过,相距那么远,你是如何肯定船上的人一定是我?就外表而言,我和原公子颇为相似,你不是没有认错过。”
云舒嘟起嘴巴:“表哥你小心眼,都多久的事儿了还记着呢!”
花满楼“哦”了一声,笑意盈盈的说道:“我这是近墨者黑!”
一定是近陆小凤这个墨池,云舒甩锅甩的心安理得。
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回答:“能认出你是因为你眼睛上的白纱。”
说到这,她顿住了:“怪不得原随云说是为了我,原来你是为了让我能认出你。”
花满楼笑道:“是啦,谁让我复明后,某个小笨蛋就认不出我了,我只能出此下策。”
长时间的失明,使得他即便复明了,其他感官依旧灵敏。他认人从不靠眼睛,只要听到云舒说话的声音,走路的脚步声,甚至呼吸出的气息,他都会认出她。
可云舒相反,当他眼睛复明后,或许面对面她都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