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守在她身边,牢牢握住她的手。
老大夫一手捋着胡须,一手搭在尤绾的手腕处,阖眸诊断片刻,睁眼道:“这位公子,不对,这位夫人,你这小臂上的伤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大夫你但说无妨。”尤绾轻声道。
“只是你这胎像刚满一月,还没坐稳就经历此情绪大变,一时腹痛也是有的。”老大夫叹道。
尤绾怔住:“大夫你说什么?我有喜了?”
大夫颔首:“自然,夫人脉象犹如走珠,往来流利,自是有喜之兆,只是日子还浅,夫人不曾注意到罢了。老夫先给你稳住胎像,回去可要好好歇息,不可再劳心费神。”
尤绾还是懵的,转头望向四爷,却对上一双比她还要茫然无措的眼睛。
“爷……?”尤绾轻声叫道。
四爷猛地醒过神来,嘴里连连应着:“我在,我在这呢,绾绾别怕,绾绾别怕。”
尤绾:……我没怕啊,您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控制一下您不停发抖的手?它颤得我都要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