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别人家哥哥爱护弟弟,他家哥哥专门坑害弟弟!!!
怎么会这样!!!
文哥儿愤愤地去找他哥算账。
抢他出去玩的借口就算了,居然还想看他挨揍,真是岂有此理!
文哥儿跑过去对着他哥一通输出,中心思想是“这个哥哥不能要了”“有什么办法换个哥哥”。
王守仁不仅不对自己出卖弟弟的行为进行反省,还不时还掏掏耳朵作洗耳恭听状表示“你多讲点,再多讲点”。
文哥儿:“…………”
好气!
王守仁见差不多把弟弟气炸了,才说道:“唉,是你先伤了我的心,我才会把你干的事跟爹讲了。”
文哥儿道:“我怎么伤你心了!”
王守仁道:“你难道不是不相信我能帮你考察西北的耕地情况,才跑去怂恿人元思永跟我一起去敦煌?”
文哥儿语塞。
这可不能怪他不信任亲哥,谁叫这家伙看起来就特别不靠谱,答应起人来直说“好好好”,大家都知道这么说只是随口应一应的好吧!
王守仁慢悠悠地说道:“你说说看,你是不是不信我?亲弟弟都不信我,我能不伤心吗?”
文哥儿哼哼唧唧地说:“是你自己做事让人信不过,哪能怪我不信你!”
说是这么说,文哥儿却也没再追着王守仁骂他出卖弟弟。
他们兄弟俩本来就是一天到晚你坑我我坑你的,哪天真来个相亲相爱才奇怪!
入了腊月,大家都挺散漫,尤其是翰林院这种清闲的官署,每天基本就是聚在一起喝喝茶修修书,日子过得很是悠哉,倒显得文哥儿这个天天埋头做作业的人有点辛苦。
连向来最严厉的大先生谢迁都难得地给文哥儿减了作业。
还让文哥儿早上可以晚些去翰林院。
大冬天的,大人写字都觉得冻手,小孩子还是多睡会的好。
文哥儿终于如愿地和他二哥一起过起了睡觉睡到自然醒的美好日子。
只是他每天早上依然醒得挺早就是了。
转眼到了大年初一,宫中一早就来了人,给文哥儿送了一匹小马驹。
一般来说,小马六个月大差不多就能有成体的八成高度,到两岁多就完全长成了,眼前这匹俊秀的小马驹瞧着还没长到成马的高度,估摸着也就一岁左右。
是匹枣骝马,鬃毛和尾巴都是乌溜溜的,通体却是红得发亮。
看得出来它被养得很好,脾气也很温顺。
来给文哥儿送马的还是老熟人谷大用。他笑着介绍道:“小先生,这可是陛下带着太子殿下亲自给你挑的马。”
换成别人过来,可能不会与文哥儿讲这些。
不过谷大用和文哥儿算是有颇深的交情了,所以与文哥儿说起话来自然更亲厚些。
文哥儿听说还有朱厚照父子俩一起挑马这种亲子活动,只觉朱厚照说不定是想趁机去看看马。
不管怎么说,生辰收到礼物都是件挺开心的事。
他们家拢共才他爹一匹马,现在他也有啦!
文哥儿留谷大用吃些茶点,准备写道谢表让谷大用带回去,对朱祐樘赐下的小马驹表达感谢。
对于已经在翰林院读书两三年的文哥儿来说,写写谢表什么的还是很简单的,基本上是提笔就来。
文哥儿把谢表写好拿给谷大用。
谷大用笑着收好,又给文哥儿转达明儿让文哥儿跟着王华去赴宴的口谕。
明日朱祐樘会在奉天门东廊宴请群臣,文哥儿进宫吃顿宫宴,还可以顺便去见见太子,要不然太子可就要闹了。
文哥儿想想自己放了一个多月寒假,除了每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