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祁让呆滞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开始自我反思:他怎么又和他哥睡了!
明明上次他就深刻地自我反省,并且发誓再也不干这种混蛋事了,结果前前后后可能也就半个月,怎么就又犯事了?
比上次还惨的是,这次喝醉的人不是他,面对祁月白他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被压在浴缸做了一次之后,又被抱到镜子和洗漱台上做了……祁让现在一整个人的状态就是腰酸背痛。
他敢保证,他身上一定有很多地方都被磕青了!而且昨晚嗓子都要喊劈了,现在嗓子也是又干又疼。
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屋里就他一个人,祁让心说,他得起来喝口水,再继续反思。
祁让想直接坐起来,没想到后腰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倒吸一口凉气,刚直起来一点的腰重重地瘫了回去。
他隐隐约约想起来,昨天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后腰都抵在浴缸边缘,他哥那时候没什么理智,他越哭,哥哥的动作反而越是粗|暴得不像话。
别他马是骨裂了吧!
祁让掀开被子一角,艰难地扭着脖子去看自己后腰的情况,果然是青紫了一大片。
就在他尝试用手去按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吱呀”一声。
祁让下意识循声看去,还是他哥那张禁欲冷淡的脸,他却不合时宜地想起哥哥昨晚陷入情|欲时无比性感的表情,整个人羞愧难当,腰一软,摔回了床上。
“抱歉,昨晚有点失控了。”祁月白说着,走到床边碰了碰祁让后腰的青紫,问道:“很疼吗?”
祁让下意识就想回答不疼,但他很快想起上一次这样口是心非被他哥一把捏得都不敢走路,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不……疼!疼、哥,疼!”
“怕你睡着难受,所以没有抹药,我现在给你弄,嗯?”
“……行。”祁让知道,凭他哥的性格,不可能不上药的,还是别挣扎了。
其实祁让多么希望他哥可以不要那么以己度人,就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把药给涂了,难受也是醒来时候的事,那样他至少不用醒着面对他哥从头到脚给他上药。
青紫的地方揉瘀血,红肿的地方抹消炎药,一套流程下来,祁让耳朵红得快滴血了。
上完药后祁月白的手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碰了碰祁让滚烫的耳朵,问道:“要不要搬回来住?”
这不是祁月白第一次提起这件事了。
大概就是祁让刚回来那几天,祁让晚上睡不好,但往他哥那一躺就能一觉睡到大天亮,祁月白就问过他要不要搬回来住。
那时候祁让还想着保持纯洁的兄弟情,拒绝了,硬是靠着喝牛奶、听音乐、硬熬这些笨办法,逐渐能一个人入睡了,现在晚上鲜少有惊醒的时候。
这是哥哥第二次提起这个事。
祁让认真思考了一下——偶尔一次都这样了,要是天天住一起那还得了!
祁让:“等我考虑一下再说吧。”
祁月白点点头,温和地道:“嗯,你再考虑一下吧。”
这次和上回的一觉睡醒又是一条好汉不同,祁让足足养了三天才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他上秤称了一下,体重又跌回一百了。
所以说,这事儿伤身啊,还是得少做。
差不多恢复之后,祁让又开始了胡吃海喝每晚散步的日常,每次去到公园,祁让都会喂一些吃的给那只肥硕的流浪猫。
尽管至今为止,因为哥哥的阻止,他一次也没有撸到过橘猫,但祁让就是坚定地觉得,他和橘猫之间一定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如果他想收养它,它一定乐意。
这天晚上,又喂了心爱的大橘猫一小袋猫粮以及一些小零食之后,祁让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