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格外为他增添了许多成熟的别具一格的魅力。
和祁让站在门外想象出来的样子大差不差。
祁月白拍了拍祁让的后腰,“帮四爷研墨。”
祁让不太懂这样直接冲上去会不会招人烦,不过哥哥让他这么干,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去,站在四爷身旁研墨。
秦四爷抬笔沾墨时看了祁让一眼,好像是在审视,但还不等祁让看清楚,他又投身于未完的书法中去了。
祁让都有点怀疑刚才那一眼是不是他的错觉,眼神偷偷追过去看秦四爷写字。
远看的时候祁让就觉得秦四爷的姿势格外潇洒好看,这会儿隔近了看,愈发觉得秦四爷一定是练过很多年的,先不说那字写出来有多流畅飘逸,就手腕发力的动作,祁让来了肯定学不成。
终于等到秦四爷一幅字写完,拿起旁边的毛巾擦手,一边看向祁让问道:“你是哪家的?”
祁让先看了他哥一眼,看到哥哥点头,才答道:“祁家的。”
毕竟他们家好像还有求于四爷,他害怕随便说话会坏了事。
“原来是祁家的小公子,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祁让声音迟疑:“秦四爷?”
秦四爷笑了两声,看向祁月白。
祁月白低了低头,恭敬地道:“义父。”
祁让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啥?啥?他刚才听到了啥?
秦四爷并不讨厌祁让这副什么都写在脸上的直率性子,这样的人,放在祁月白身边,倒也合适。
“当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秦四爷放下毛巾,问道。
祁让又看了他哥一眼,没得到什么特别的提示,便实话实说了:“我只知道,爸爸妈妈收养哥哥是为了送给您当养子。”
秦四爷眼睛微眯:“当初,可不是只有祁家一家这样做……”
早年间,秦四爷还和爱人住在小但温馨的独栋别墅,不少人为了套上近乎搬到了他家附近,祁家就是其中之一,还占到了很好的位置,就在他的隔壁。
不过那时候秦四爷谁也看不上,从来也不和谁交往,行事乖张,不留情面,没少招惹仇家。
他自信就算有仇家,那些人也奈何不了他,从来没放在过心上。
但是,他有能力把所有危险关在门外,却阻止不了门内的人主动走出去,走向危险。
他的爱人、养子,全都死在了一场仇杀中,自己也受了很严重的伤。
秦四爷不欲再找一个情人,但是偌大的秦家却需要一个继承人,他想收养一个孩子的消息不胫而走,C市里但凡有头有脸得到消息的人,都想方设法带着适龄的孩子往他这里塞。
那种情况下,秦四爷甚至很难在孤儿院找到一个合适的苗子,索性就同意了见这些孩子一面。
在几十个人中,秦四爷一眼相中了祁月白,把他叫到了书房来。
越是年龄大了,眼缘或者说直觉这种东西,越是显得珍贵,而且,极少有出错的时候。
祁月白到了书房后,脸上非常平静。
不管他的平静是装出来的还是真就如此,秦四爷都得对他高看一眼。
秦四爷一言不发写了半晌字,祁月白就沉默着陪了多久,不骄不躁,没有主动问询过什么。
秦四爷写完字,招手示意祁月白过来:“这幅字写得如何?”
祁月白看完,恭敬却不卑微地回道:“很好。”
“你懂书法?”
“不懂,但也看得出字迹的风骨与力量。”
“不错。”秦四爷点了点头,问道:“你叫什么?”
“祁月白,兴雨芯片的祁家。”
“这个名字倒是很合你,不过,祁家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