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辈子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啦!老天爷唉,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生养了这么个畜生不如的闺女,又摊上了个狗屁不是的男人,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你他娘的得了!”
看着沙发上哭天喊地的白芬芳,林更生阴沉的脸上,青筋直蹦。
“当时你也不是没在场,你也不是没看见那小王八羔子找的那几个人,一个个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我一个四十多的人,我能舞札过那几个小年轻?你说我没用,那你咋不跟他们干到底?你一个老娘们你怕啥?他们敢动你,你就跟他们闹呗?在外面没什么尿性,回家了你倒是来了劲儿了,这一天天的除了埋怨,除了跟我作,你他娘的还能干啥?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你还有理了?当初你要是给我生个儿子,老子能有今天这一遭?!”
提到没生儿子的问题,白芬芳说不出来话了。
但是心里这口气,她还是没有咽下。
“行,我不埋怨你。那你说,现在咱应该咋整?人家那边可是说了,他们从山东那面搞到了一个刚出满月的男娃,说是一个女大学生在外面生下来,不想要了卖给他们的。七斤多的大胖小子,咱要是留的话就赶紧拿钱。现在林小婉那个赔钱货是彻底跟咱撕破了脸皮,找她要钱是要不出来了。这两万多块钱,你说咱从哪儿出?”
“从哪儿出从哪儿出!当然还得是从那个赔钱货身上出!”
面对白芬芳的质问,林更生怒不可遏:“这小畜生想跟咱们断绝关系,那是她说了算的吗?她以为找了个横的野男人,那算个屁!他横,有的是人比他还横!”
“你是说……”
听到林更生的话,白芬芳眼前一亮。
“走!收拾收拾。去刘镇长那,咱们已经通过媒人跟他家定好了亲了,这闺女严格意义上来说就算他家半个媳妇了。咱们俩老身单力薄,带不回来林小婉那个小畜生,那就让刘镇长带人去!那野小子不是玩儿横的吗?他能横的过刘镇长?到时候让刘镇长亲自带一车人过去,直接把那小畜生带回来跟刘镇长他儿子完婚。那彩礼钱,不还是咱们的?”
“这个法子好!”
对于林更生的这个主意,白芬芳狠狠的拍了拍巴掌。
……
“啥也不是!你们俩连自己的闺女都管教不好,还有脸上我这来让我去给你往回带人?”
柏香县里最气派的一座宅院里。
听完了林更生两口子的哭诉,前林兴镇镇长,刚刚调任柏香县副县长的刘长水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了地上。
崩碎的茶杯渣,将林更生两口子吓得退后了一大步。
刘长水气得不轻。
指着那满脸干涩的两口子,便骂道:“再说了,你们家闺女都跟别的小子在一起了,天知道她跟没跟那人一起滚过大炕?我刘家高不成低不就,就算是县上的大门大户,你们啥意思?让我们家娶个破鞋过门儿?我刘长水丢不起这个人!把之前那五千块钱彩礼定金给我送回来,这门亲,我们不要了!”
面对刘副县长的怒火,林更生两口子面如死灰。
如意算盘打空,两口子心中也是一阵绝望。
可是还没等他俩有所反应,院子里一个个子不高,体重却怕不是有两百斤的大胖子,却一下子嚎了出来。
“爸!那不行啊爸!我就相中小婉了,看了她照片之后我这些天天天吃不好睡不香,我就非小婉不娶了我!爸,要是不把林小婉带回来,我就耍光棍,我,我就让咱老刘家断后!”
刘长水也算是县里的一方豪杰。
从一个一穷二白的村生产队队长,攀关系赚威望,奋斗了几十年当了镇长,又带着镇里的同族在镇里包了煤矿赚了钱,找了关系谋了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