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点也谈不上。只不过这小子会走后门啊,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认识了吴敬连,结果吴敬连上下活动,硬是通过协会补充的渠道,给这小子塞了个副会长出来。不是我说你啊老孔,你要是有这小子一半会钻营,何苦你现在给你们当地政府当白身工啊?早都拿了三四成股份了。”
周康定这么一说,孔长姬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一半儿是因为恼怒,另一半是因为不甘!
人,对于别人有而自己没有的东西,往往嫉妒。
听说李阳如此年龄,就凭借钻营摄取了这么大的资本,孔长姬的胸中泛起了一阵酸涩。
“下三滥的手段而已。这年头,当真是踏实肯干的人吃饱了亏,溜须拍马的人吃饱了肉!之前周会长跟我说我还没觉得怎么,现在你这么一说,我左右觉得协会这么安排不妥当。咱们协会这几个副会长,哪个不是全国优秀企业家,货真价实为当地为行业做出过贡献的,他一个什么资历都没有的毛头小子,凭什么跟我们平起平坐?”
“唉……谁说不是呢。”
周康定故作姿态的摇了摇头叹道:“我一开始也想不明白,后来我听说吴敬连有个外甥女,跟这个李阳关系不错。没准儿啊,这小子是借着这个上位哦。老孔啊,你说要论是会操作,还得是这群年轻人啊。像你我这样,上了年纪,又长得不漂亮,还不会钻营,就知道踏踏实实干工作的人,我看啊……马上就要被淘汰喽。”
“那可说不准!”
孔长姬四十多了。
如果不是这个年龄,他也不至于这么急着去争秦池的股份。
眼看着四十这个年龄就过了男人的巅峰期,想着如果不趁着自己现在还有精力,还有影响力,把秦池股份的事情定下来,等过几年自己的名气衰退,精力和脑筋也跟不上了,怕是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年龄上的焦虑,外加上对裙带关系的厌恶,让孔长姬对李阳的感官,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
“周会长你放心,今天咱们把广告招标资格的事情定下来。等明天,我过去协会一趟,把咱们这几个副会长都叫过来,一起会会这个李阳。我倒是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是怎么狂的!在咱们这些老资格面前,他有什么狂的资本!”
嘭一声关上车门,孔长姬沉着脸说到。
看着孔长姬阴沉的脸色,周康定暗暗勾起了嘴角。
说话是一门艺术,很显然周康定深谙此道。
感受着孔长姬的愤怒,他心情一阵畅快。
作为常务会长,他不好跟李阳直接冲突,不然引来李会长的注意,那么对他自己没有好处。
可是煽动协会里的几个副会长去和李阳对线,他自己居中“调节”……
那主动性,可就大多了!
话语权,也就大多了。
对协会的掌控力度,同样大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