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气死了,从他回来,没一件好事儿。
“老七,你闭嘴,你让那个霍明溪迷昏了头了吗?跟着她胡闹什么?”
三皇子呵斥,扶着二皇子,宇文沧海讥讽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母同胞呢。
“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三哥真霸道,还要管我怎么说话?
都是第一次做人,多长两岁不会干正事儿,倒是学会摆架子了,切……”
什么玩意儿!
宇文沧海不屑的眼神,让三皇子气的心肝儿肺挨个儿疼,这哪儿是个弟弟,祖宗还差不多。
“别吵了,老七你少说两句,尊敬兄长是基本教养,别让人说你没规矩。”
太子打圆场,摆手让他先出去了,他可真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吃呢。
宇文沧海给太子面子,耸耸肩走了。
“哼,不懂尊卑的东西,迟早要他好看。”
二皇子心情不好,拒绝了三皇子邀请,去了成国公府。
霍定山回家,有些担心,毕竟是自己嘴快,让成国公有了防备,又闹出幺蛾子了,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一样,去找霍明溪。
霍明溪在烤鸭店,他又出门,往烤鸭店去了。
烤鸭店儿有后门,送货和自家人为了方便,都会走后门。
霍定山今天就走后门,偷偷喵个闺女心情好的时候露面,最好等楚王他们回来,能有人帮忙说情,不至于被训的太惨。
结果刚走进胡同,竟然看到一个男人要动手打自家小姨子呢,“住手,你是谁?敢打我家的人,找死啊!”
霍定山一声吼,挽着袖子把那个男人给拉开,砰砰两拳,先揍他一顿再说。
“姐夫,够了,别给打死了。”
顾定宜赶紧拉着他,她家姐夫武将出身,再打真的要出人命的。
男人是个文弱书生,弱风扶柳似的,竟然穿着一身淡粉色绸缎长袍,捂着鼻子厌恶的盯着霍定宜:“你都有新姘头的,还来纠缠沐表哥,不知检点的女人,休了你都是便宜你了,当初就该把你浸猪笼。”
“你他娘的还敢说,这是我小姨子,老子打死你。”
男人爬起来,恶毒的眼神让顾定宜心里发毛,“你赶紧走吧,我已经跟沐家没关系了。”
“呵,这么急着让我走,是不是怕我说出你的丑事儿啊?
还姐夫呢?谁不知道小姨子半拉屁股都是姐夫的,天知道是什么样的姐夫。”
霍定山拳头又硬了,“很好,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跟老子说话的人,希望你的骨头跟你的嘴一样硬!”
攥着他的衣领子,又给他肚子上怼了几拳,死狗一样丢在地上,打的他胆汁都吐出来了。
“姐夫,走吧,不跟这种人一般计较。”
“哈哈……,你不跟我计较,是怕我说出你的丑事儿吧?
这位姐夫,你知不知道她为何被休了啊?”
顾定宜脸色煞白,不堪的记忆浮现,眼底的惊恐让霍定山有些心疼,拍拍她的手道:“别怕,万事有姐夫在,姐夫相信你不是坏女孩。”
或许是顾定宜的相貌和过世的夫人有五六分相似,霍定山不希望看到她这么脆弱无助的样子。
“你给我等着!”
粉装男看霍定山不好惹,最终撂狠话走了。
“妹子,你没事儿吧?”
顾定宜此时才察觉,她还抱着姐夫的胳膊呢,瞬间羞红了脸,烫手似的松开了:“没,没事儿,谢谢姐夫。”
他强壮的背影,硬的跟石头一样的胳膊,让顾定宜生出异样的感觉来,原来男人还可以是这样子的。
沐子清是读书人,身板儿比女人抢不了多少,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