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个意思,霍明溪你好阴险,别想栽赃我。”
王柚云气死了,都说霍明溪的嘴堪比刀剑,上次就被她骂的狗血淋头,王柚云还不服气,感觉自己没发挥好,这次一张嘴就扣上这么大一个帽子,王柚云终于领教到了霍明溪的阴险。
“是你自己说的,我只是就事论事。
别在我屋子里闹,走吧,咱们去找大师傅听听佛经,反正我的瞌睡已经被你们搅和没了。”
霍明溪来了兴致,反正是要搞事情的,王柚云来的正好啊,大家都别想闲着了。
此时的大昭寺主持福慧大师正在发怒,训的两个长老匍匐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玄玑子想要做什么?想跟我佛门宣战的吗?”
玄玑子就坐在寺庙大门外的石头上,盘膝而坐,跟石头一样,只是来来往往那么多香客看着,指指点点,影响多不好。
大昭寺不能不管啊,只是派了很多人去问,玄玑子都冷眼瞄了他们一下,继续闭目眼神。
佛门真是太瞧不起人了,他怎么着也是个掌教,派些小虾米就像打发他了吗?
这么一折腾,大昭寺上下都看清楚了,这是非得主持出面才行。
福慧主持六十多的年纪,没有智能那么胖,反而有些消瘦,面容白皙,眉毛浅淡,乍一看跟没有眉毛似的,法令纹深刻,脸颊瘦长,没有僧人的慈悲,瞧着严厉刻薄。
“他想见老衲就能见的吗?且由着他,这是咱们的地盘,到了晚上……“
福慧主持做了个刀切的动作,一脸狠辣。
两个长老哆嗦一下,“这,会不会不合适啊?那帮牛鼻子要是闹起来,可是没法收场了。”
福慧耷拉着眼皮道:“咱们需要在乎那些牛鼻子吗?敢来闹事儿正好,别忘了太后她老人家可是在后山修行呢,要是惊扰了她老人家,让那些牛鼻子吃不了兜着走。”
大昭寺风光多年,不仅仅是因为是皇家寺庙的原因,还因为太后每年有一大半时间会住在后山,单独建了佛堂给她清修,皇上每年都会给大量香火钱。
福慧主持更是法力深厚,看命格断吉凶,开口比皇上的金口玉言还管用。
尤其是当年他断定宇文沧海命格不祥,被皇上送走,达官贵人对他更是深信不疑,为求一次占卜,多少钱都愿意给。
到了他现在的地位,金钱已经不能打动他,多少年的逍遥日子,让他日渐自负,容不得任何人的忤逆,皇帝老儿都听他的话呢,一些牛鼻子算什么东西!
“好吧,弟子们去安排。”
“昨晚上灵牌一起倒塌的事情查出眉目了吗?”
不错,霍明溪要宇文沧海做的就是把寺庙里供奉的所有灵牌全部弄倒了,不管信不信这些传统的迷信思想,既然母亲的牌位受了损,那么大家都来砸一砸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母亲在地下也不会自卑了,大家都一样,谁也别瞧不起谁了。
大昭寺封锁了消息,暗自调查,只是一无所获。
“或许是风大刮倒的,没有查出什么来。”
“荒谬,你自己信吗?多少年相安无事,除非地动,刮风可能都刮倒了吗?肯定是有人搞鬼,还是针对我们寺庙的。
寺里今日有何异常?”
大长老道:“除了霍家来做法事,玄玑子来闹事儿,没有什么异常。
对了,楚王殿下和端王殿下也来了,还有几位权贵家的小姐少爷们,都是来玩儿的,不应该跟他们有关系。”
大长老心道,两位王爷闲的,争风吃醋到了庙里来了,皇家人真乱,阿弥陀佛!
“楚王?哪位皇子?老衲怎么没听说过?”
大长老眼神古怪,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