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和尚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他这么胖肯定不是吃素吃的呀,可这事儿不能说,这个霍小姐跟一般人脑子不一样啊!
“霍小姐,贫僧跟你说正经事儿……”
“难道这不是正经事儿?什么正经?佛门还有不正经的事情吗?大师傅说一说,我开开眼,是欺瞒世人,还是你犯了戒律?”
“贫僧……,霍小姐果然如传闻所言,牙尖嘴利,也不怕犯了口舌,将来要下拔舌地狱!”
胖和尚忍不住了,吓唬她道,一般妇人,一听地狱,吓的腿都软了,只求自己化解,然后,就是任他为所欲为。
霍明溪却好奇道:“拔舌地狱?胖师傅你见过吗?
是不是把舌头扯出来,咔嚓一下剪掉了?
那是对说谎的人,不是犯口舌,胖和尚,你经文白读了。”
胖和尚又给整懵了:“你,你不怕的吗?”
“我行的正,半夜不怕鬼敲门,我怕什么怕?胖和尚,只要真正心虚的人,才会怕下地狱。
我是不怕的呀,真正可怕的是人心,有道是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胖和尚,你说这人间的恶魔,到了地狱,该受什么刑罚呢?”
霍明溪直勾勾盯着他,眼神幽深如同漩涡一样,胖和尚下意识避开:“女施主,不可非议佛门。”
“怎么是非议?我说的都是实话,亵渎佛祖的人都不怕,本小姐更不怕了。
我看你这身肥肉,不下磨盘地狱都可惜了,塞进磨盘里,一点点的磨成肉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一天都要磨一遍,方能磨去满身的罪孽。
胖师傅,您能想象的到,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磨成肉糜,是一种什么感受吗?”
明晃晃的日头,胖和尚愣是被她说的后尾巴骨发凉,心底冒着凉意,像是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看似的。
“贫僧还有事儿,告辞了,霍小姐,请你好自为之。”
“同样的话,送给胖师傅,我霍明溪从不惹事儿,但是也不怕事儿,佛门慈悲为怀,却总有人打着佛门的幌子,为自己牟利,对付这种人,胖师傅应该比我更清楚下场的吧?”
胖和尚说不过霍明溪,狼狈走了。
小芳都忍不住摸一下胳膊,起了一层疙瘩:“大小姐,你从哪儿听说这些,好渗人呢。”
“渗人都挡不住邪恶的人心,小芳啊,别信那些神神鬼鬼的,活着还没活明白,担心死了的事儿,吃饱了撑的吗?
活的痛快了,我死之后,哪管他浑水滔天!”
小芳叹息:“哎,大小姐,你这话的很有道理,但是太狂了,很容易挨揍的,咱低调点儿啊!”
霍明溪:“……”
真是亲丫鬟!
“那个胖和尚找咱说什么呢?好像没说完就走了。”
小芳都佩服了,和尚都说跑了,大小姐这张嘴,都快天下无敌了。
“能是什么事儿?肯定是威胁咱们,不要危言耸听啊,那么多宾客安抚还安抚不过来,都闹着要做法事儿,大昭寺怎么忙的过来?
外面有道士挑战,后院又起火,够他们喝一壶的呢。”
霍明溪冷笑,想坑我霍明溪的钱的人,还在娘胎里呢。
她不坑人都是心情好了,这帮和尚没事儿找事儿,就陪着他们好好玩儿玩儿。
果然,寺庙乱了套,一个人要做法事,大家都想做法事,可是地方那么大,东西那么多,足有几百家,这可怎么做?
香客们可不管,他们每年花了大把的香油钱,为的是祖先安宁,现在牌位倒塌的事儿都没解释清楚,法事也不给做,大昭寺店大欺客的吗?
“诸位施主,做法事自然是可以的,只是时间得错开了,贫僧安排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