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九气喘吁吁返回,金垣这个外孙,一直惦记着医馆,他心里清楚的很,现在好了,想都甭想。
“小友,让你们看笑话了,你看下协议,要是没有异议,签上你的名,再摁上手印。”
林尘扫了一眼,便签下大名。
在二人离开时,皇甫博仁要跟着,被皇甫九给拉住。
扁妙音开车,载着林尘离去。
不远处,金垣目光阴冷,望着远去的车辆,狠狠挥了下拳头。
宋城荣康医院,外科病房,一间病房里,黄东强躺在病床上,胳膊打着厚厚的石膏。
孟唤珍提着一个果篮走了进来,黄东强看到她,眼中的阴霾一闪而过。
“东强啊,受伤住院,这么大事也不说一声,要不是阿姨打电话,是不是要一直瞒我啊?”
孟唤珍说着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黄东强神色复杂,难道林尘和柳若溪没给她说实情?都对他女儿那样了,该是恨他才是。
“小,小事。”
“都打石膏了,一定是断了骨头,一会我让若溪来照顾你。”
看来她不知情,黄东强忐忑的放下心。
“阿姨,千万别给若溪说,不想她看到我这副模样。”
“哪里话,若溪跟林尘离婚后,不得跟你过啊,照顾你应该的,对了,怎么伤这么严重?”
黄东强心思微动,柳若溪心里有他,不然,早就报警。
叹口气,说道:“不提也罢,不然,若溪该说我胡说八道,挑拨离间。”
“如实说来,阿姨相信你。”
柳若溪公司出事 ,他拿出一千万,还送价值千万的福禄寿三色玉镯,这样的男人哪找去。
在孟唤珍心里,已把他当成准女婿。
“好,好吧,过去的事就算了,回去也别找林尘麻烦。”
黄东强明白,越是这么说,孟唤珍越是相信。
“如实大胆的说。”
黄东强流露出一副无奈模样,“若溪没给你说吧,我带她去饭店吃饭,而后去了会馆。”
偷偷瞄孟唤珍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继续道:“你是知道的,我太爱若溪了,哪怕为她去死我也心甘情愿,当时喝的太多,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林尘冲了进去。”
在孟唤珍看来,两人有感情基础,有点过分举动,无可厚非,何况酒精麻痹下。
“胳膊是林尘打的?”
黄东强重重点头,“用脚踩的,还踢了我头,医生说轻微脑震荡!”
孟唤珍呼了口气,“若溪的脸也是他打的?”
“噢,都怪我当时没拦住。”
“你这孩子,怎么不报警抓他?”
这也能糊弄过去?没错,只要一口咬定自己
喝多,若溪只要不说实情,就让那个废物背黑锅。
“阿姨,家丑不可外扬,况且,看在你和若溪份上,就没报。”
孟唤珍没在说什么,叫他安心养伤,沉着脸离去。
待她走后,黄东强立即变成另副模样,他为柳若溪付出那么多,哪怕跟他拼命都不成全他,另外,一想起她与牧涛有染,怒火不打一处来。
林尘和扁妙音刚回到中医门诊,他接到孟唤珍电话,莫非是向他道歉的?依她性格不太可能,迟疑着接通。
“林尘,你下手也特狠了!东强胳膊断了,脑袋也被你打成脑震荡!”
林尘微愣,竟向他兴师问罪,愚蠢的女人,说道:“他还活着啊?咋没死?”
“你,你竟变得如此没人性!东强要不是看我面上,早报警把你抓走了。”
“报吧,看看抓谁?”
“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