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没放你进生产区,怀恨在心!我和几个同事在保安室收拾行礼,你二话不说,对我一陈拳打脚踹!”
说到激动处,郑布伦指着脑门头,“你摁着我的脑袋往水泥地上猛撞,要不是别人阻止,我还有命吗?”
这小子就是一戏精,不演戏简直屈才。
“林尘,你还有什么话说?”
听口气,老太太相信了。
林尘懒得解释,“他该揍!”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打得那么严重,要不是我拦着,布伦一旦报警,不得把你抓走?向他认个错,明天让他继续回去上班,这事就算过去。”
想偏袒郑布伦,林尘岂能接受,“药厂又不是我的,我说话不算。”
“房总跟你关系那么铁,你说句话指定好使 !”郑布伦思来想去,还是想留在药厂,毕竟工作清闲,待遇超好。
老太太也说道:“听儒运说了,他被房总开除,是因为你,可见与你关系非同一般,若溪是指望不上,你跟房总说几句好话,让你儒运叔和布伦都回去! ”
“向我道歉不能少!”郑布伦提醒道。
柳若溪急忙开口:“奶奶,你就别为难他了,虽然他和房总认识,但没到左右到房总决策地步!
是您太抬举他了。”
二人什么关系,柳儒运心里清楚,房德才在林尘面前就像个仆人,只要说句话,绝对好使,只怕是柳若溪不希望他留在厂里。
“若溪,不想林尘帮忙直说,别找托词。”
林尘冷目望去,“讲实话吧,我打声招呼,还真能把你俩弄回厂里,而且还能官复原职,可惜我没义务帮你们!”
“至于啥布伦,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闹到最后看谁倒霉!”
“若溪,咱该回去吃饭了。”
众目睽睽下,林尘抓住柳若溪手腕,朝外走去。
柳若溪目光闪烁,想要甩开他的手,却没成功。
“姑姥姥,你看那废物多猖狂,完全不把您和大家放在眼里!”郑布伦气得跳起来,若不是林尘能打,早已冲过去拦住他。
柳儒运气得哼哼叫,“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我去找儒林,问他管不管。”柳儒运的妻子吵吵着往外走。
“回来,你就别添乱了。”老太太隐隐感到不安,药厂由房德才掌握控,而医药公司是柳若溪,怎会那么巧合,柳家在慢慢沦陷。
另外一点,众人眼中的废物林尘,好像变个人,那种气场,没法装出来,最近发生了什么?
不可惹
急林尘,要是如柳儒运所言,药厂停产整顿半年,柳家真要垮掉。
“我累了,都回去吧,儒瀚,你留下。”
就这样算了,郑布伦不甘心,想不到连老太太拿林尘都没办法,“姑姥姥……”
当对上老太太眼睛,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很快,屋里只剩下柳儒林。
“儒林呢,你该早做打算,不然,柳家可就危险了。”
“母亲放心,我心中有数,明天召开家族会议,制定相应对策。”
母子俩就目前家族遇到的问题,探讨彼此看法。
看着柳若溪驶入院内,林尘准备掉头离开,如果进去,孟唤珍不得作践他。
“怎么不进去?”柳若溪停好车,走了出来。
“不用,医馆里有病人需要我照顾,以后没事我就不回了。”
林尘驾车驶离。
“外面有小情人,心里哪还有你!”孟唤珍出现在门口。
“以前他比猫啊狗啊还温顺听话,现在呢,非但不听,连家都不想回!男人一旦变心,只有一条路可走——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