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拘留所几天,柳儒寒受到教育,虽说长的五大三粗,但头脑灵光,人家不会无端诬陷,怕是父亲真的做了。
“爸,要是你做的,这次躲过去,以后别干这种事了,生产出的药,一旦有人用后死了,肯定会追查到底。”
“我算是明白一个道理,平安才是福!”
“你不懂,我落到今天这地步,归根到底都是林尘和若溪害的,我已打听清楚,如花膏就是他俩合伙的,别以为把我挤兑走,就可以心安理得生产。”
其实柳儒运想法很简单,等生产出产品后,打电话举报,整个车间就得关闭整顿,柳若溪也得撤职,甚至殃及到房德才。
只是没想到,计划失败,好在自己没留下证据,不然,难以脱身。
“唉,不进去蹲几天,不知道啥叫自由!”柳宇寒深有体会的感慨道,埋头吃饭。
竟然卑鄙到对如花膏下手,林尘岂会放他,不管梦司淇那边是否有结果,也要整治下柳儒运,不然,还会做出更加疯狂举动。
回到医馆,收起心思,和扁妙音一块坐诊,直到天黑,牧涛开车赶来,接上他离去。
“你想怎么处理柳儒运?直接沉尸湖底还是把他废了?”
对牧涛而言,弄死一个人
跟杀只小鸡差不多,当然,他不会亲自下手,这种活基本都是手下做,给个几百万,直接送出境外,几年后回来,什么事都没。
何况,他做事向来干净利索,从不留什么尾巴,想要查到他头,几乎没可能。
“教训到害怕为止!”
牧涛心中有数后,朝东区开去。
很快,抵达到七仙湖,林尘心道来这儿干什么。
“走吧,咱先上去吃点,慢慢欣赏好戏。”
说话间,一艘游艇从远处驶来,举目望去,正是傅天豪的游艇。
二人登上游艇,傅天豪不在上面,只有船长,厨子和几个保镖,牧涛做了一番安排,很快,几个菜品端上桌,二人喝着啤酒,望着窗外月色。
约莫一个小时后,几个男子抬着一个麻袋登上游艇,牧涛吩咐船长朝远处游去。
“你们是谁?放开我!”麻袋里人嘶嚎着不断挣扎,林尘听得出,是柳儒运的声音。
牧涛冲手下使个眼色,顿时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柳儒运哭爹喊娘。
“各位好汉,别打了,你们把我绑来干什么?”
牧涛不发话,没人停手。
“哎哟我的肋骨断了,脑袋好疼,就算你们要杀我,也得让我死个明白,究竟招惹了谁?”
这时牧涛开
口:“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把他丢湖里。”
“饶,饶命啊……”
任凭柳儒运喊叫,有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扎住袋口,拖了出去。
林尘和牧涛往外走,此时,游艇已停下,一行人站在甲板上,周围只有水浪的声音。
“扔下去!”
“别别,各位好汉,我可以给你们钱,不要杀我……”
扑通。
没让他说完,连人带麻袋扔了下去。
“别搞出人命!毕竟罪不致死。”
好歹是柳若溪的堂叔,林尘没想杀他。
“放心,一分钟内死不了,连续几下就会服服帖帖!”牧涛盯着时间,快一分钟时,让人拉了上来。
柳儒运不停的咳嗽,“爷爷,我错了,饶了我吧!”
“你的命好硬实,还没死!继续下水!”
扑通,又丢了下去。
如此反复五次,柳儒运不动了,解开麻袋,林尘在他后背拍打几下,刚吐出几口水,让人给套上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