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连国医都治不好,别人更不行。”
贺夫人连声附和,以前是多么清高一个人,为了儿子,放下姿态,讨好闫三本。
“咦,怎么把那个小郎中请来了?”药秉褚眼皮一挑,故作惊讶。
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林尘,贺夫人略微犹豫,不知怎么说,她不傻,林尘的医术无话可说,万一国医治不好,还得靠他。
“他治不了吗?”闫三本向来自命不凡,并且对林尘有敌意,不但没有阻止徒弟,反而带着一种鄙视的口气。
“哦,昨天救醒我儿后,现在没有任何好转。”贺夫人说话变得婉转,留有余地。
这师徒俩,纯属找事,林尘可不是任人随意捏的软柿子,拱手说道:“原来是闫国医前辈,久仰大名,患者伤势较重,这下好了,由您亲自医治,定能手到病除。”
嗯?余德佑瞄他一眼,会说恭维话,难得啊。
仔细一想,不对啊,林尘脸上那份冷意告诉他,没那么简单,俗话说抬的越高,摔的越狠,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意。
“还用你说,为啥国内只有四大国医,而不是成百上千?因为,能够获此殊荣的,医术都是神级般的存在。”
“你啊,别说这辈子,再过几辈子,也达不到这个高度。
”
被徒弟夸成一朵花,闫三本脸都红了,“秉褚,哪有这样夸师父的。”
宁振海算是看出来,闫三本师徒不但认识林尘,还跟他不和,这不一见面就相互攻击。
说道:“像闫国医您这么好的医术,百年难遇,是我们华国的骄傲。”
“呵呵,再说我可要飘了。”
闫三本很享受别人夸赞,坐在椅子上,把住贺俊远脉腕。
“小郎中,国医看病,是你学习的好机会,机不可失。”
药秉褚对林尘从看守所出来,很是失望,咋不判刑呢,就算不是死刑,也起码关上几十年。
“嗯,提醒的是,是我学习的楷模。”林尘谦虚的凑上前,倒要看看闫国医有何能耐。
双方火药味甚浓,贺明辉既没劝,也没拉偏架。
宁振海说话,“闫国医,就不怕您的医术被偷学去?”
“中医瑰宝,博大精深,看一眼要是能学会,岂不到处都是中师大医。”检查完毕,闫三本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国医,可有把握治好?”贺夫人迫不及待问。
闫三本眉头紧锁,“只能尽力。”
其实他没多大把握,但被捧那么高,无论如何,也要治疗后看情况。
几乎是硬着头皮完成治疗,针法娴熟,取穴精准。
“不愧国
医,您是我见过医术最好的。”听到宁振海这话,一旁的余德佑翻个白眼,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以前找他看病,可是把他夸上天。
林尘却嗤之以鼻,他观察过患者,没有好转,以为国医多大能耐,不过如此。
“我儿子是不是能认识人了?”贺夫人急声问道。
“这个……”
没等闫三本说完,便柔声呼唤儿子名字,贺明辉也紧张的盯着儿子,其他人也都带着期待目光,唯有林尘,拉了把凳子,拿出手机,打开龙牙直播。
“咦?咋没反应?”贺夫人问道。
“凡病需要一个过程,不要心急。”药秉禇也纳闷,难道师父也无能为力。
“胳膊腿还是不能抬啊。”贺夫人又道。
“嗯,治疗效果的确不显著。”余德佑检查后如实说道。
闫三本不得不解释,“患者伤势比想象的还重,而且较为复杂,普通治疗已经不行,以后啊,多给他讲故事,讲他小时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