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鬼医知道火舞的脾气,伸手示意火舞不要说话,他想了想问:“你是怎么知道林尘当晚去了国医馆的?”
薛国茂如实答道:“国医馆有监控为证,当晚可以清晰的看到林尘挂号后进了药秉褚的诊室。直到下班护士进屋才发现,两人同时都不见了。”
华鬼医问不下去了,人家有视频监控,放到哪都是铁证。
况且他知道,药秉褚为了罗家的千金小姐罗南萍,视林尘为情敌,三番五次挑衅林尘,两个人有这一层私仇,按普通逻辑推理看,林尘确实有杀人嫌疑。
他暗自着急,林尘做事向来谨慎周到,这一次不管处于何种目的,怎么会留下这么大的把柄,现在被人抓的死死的,搞不好就会缠上摆脱不掉的官司。
尤其现在是关键时刻,万一被闫三本抓住机会使坏,不但会输掉这次赌赛,还有可能毁掉一生的清白。
“薛国医,你先别急,我们等林尘来了,听听他的解释。我相信林尘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绝不会为了赢得比赛害人。看在他救过你的份上,先把这事压一压,别搅了开业庆典。”
华鬼医放软了口气和薛国
茂商量。
薛国茂刚才只是一时冲动,但他怎么会真的和林尘过不去。
除了救命之恩外,林尘表现出的过人能力也让薛国茂自愧不如,这样的年轻才俊前途不可限量,薛国茂一定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看华鬼医这样说了,薛国茂顺势下台阶,他为难道:“谁叫我是四大国医之首呢,兴师问罪也是被闫三本逼的,他的徒弟不明不白死掉,他肯定不会放过林尘,我也算是提前给林尘打个招呼,让他有心理准备。”
火舞忍不住插话道:“闫三本如果想替他徒弟报仇,为什么不自己来,他是不是做贼心虚?我应该提醒你才对,一把年纪就不要被人当枪使,冤不冤?”
薛国茂被噎的脸红了,他指着火舞苦笑道:“你这个丫头平时不说话,说出话就能把人呛死。闫三本是很多高层的私人医生,他如果想办林尘,还真有的是办法。”
正说着,林尘匆匆走进来,他抱拳拱手和众人寒暄。当来到华鬼医和薛国茂面前,连连道歉说自己来晚了。
华鬼医看了眼时间,距离庆典还有半个小时,他低声问林尘:“医馆里还有没有可以
单独谈话的场地?”
林尘看了看华鬼医,又看了看一言不发的薛国茂,心中猜出七八分,于是把他们请到二楼医生办公室。
刚关上房门,薛国茂立刻提出药秉褚被杀的事,并直言不讳说,闫三本抓住这件事不放,已经在跑关系,准备要把林尘置于死地。
华鬼医忧心忡忡:“我和薛国医都不是外人,你能不能给我们交个底,那晚到底出了什么事,药秉褚是不是你杀的?”
林尘笑了笑:“你们当然不是外人,而且你们很清楚我的为人,也清楚闫三本和药秉褚的为人,应该相信谁不是很清楚吗?”
薛国茂双手摊开无奈道:“我当然相信你,但法律讲证据,你确实去了国医馆,确实进了药秉褚的办公室,确实你们两个同时不见,这该怎么解释呢?”
林尘问:“你知道那一晚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薛国茂愣了愣,说:“我已经听说了,那天也是你袭击了太熙堂总部,在敏溪寨和太熙堂的人打了一夜。”
林尘身体前倾,问道:“你们想过没有,这些事是不是和药秉褚之死有关系呢?”
华鬼医和薛国茂相互看了一
眼,他们都似乎有些明白了。
薛国茂试探着问:“你的意思是,药秉褚和太熙堂有瓜葛?”
林尘点头:“药秉褚只是个小人物,他的师父闫三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