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熙堂门人心里骂着包亮贪生怕死,但也只能按命令拼死向前冲。
因为之前早就调查过村寨的布局,众人分成两组,分别轻声轻脚走进了敏溪寨的街道。
这伙人身上都洒有太熙堂的特制药粉,村寨里的狗闻不到生人的味道,因此没有狗发出警示的犬吠声。
其中一组人摸到了噶龙家门前,看到竹楼悄无声息便纷纷跳过篱笆墙,登上楼梯,直接冲进房间。
他们借助红外眼镜,已经看到躺在床上的噶龙,两个人立刻扑上去死死按住噶龙,另一个人拿出药水手帕就去捂噶龙的口鼻。
没成想噶龙才刚刚睡下,并没有完全睡着,房门一响他就醒过来,虽然被人按住,但噶龙是铁匠出身,身体强壮,很快就甩开一个人,伸手从枕头下拽出匕首刺中了面前的凶手。
那凶手闷哼一声,立刻断了气。
其他同伴大惊,为求自保,纷纷抽出腰刀砍向噶龙。
噶龙虽然勇猛,无奈不会武功,很快就连续中刀倒在血泊中。
“快点停下来,堂主要活的,万一死了回去没法交代。”
经过一个家伙提醒,其他人这才气喘吁吁停下来,他们
胡乱把噶龙用床单包裹起来,抬起来就跑。
“咱们死的那个兄弟怎么办?”下到院里,有人才忽然想起楼上还有一具尸体,不禁低声问道。
“人都死了,还能怎么办,一把火烧了不就得了。”有人立即从厨房里拿出油桶浇在竹楼周围,纵火烧楼。
随着竹楼烈焰飞腾,一行人没命地狂奔出寨。
包亮看到手下回来,立刻喜笑颜开的问:“抓到的是谁,那一组人呢?”
没等人回答,就听到后面锣响,有几十个人影追了过来。
包亮吓得转身就跑,不住嘴大喊:“快点上车,被刁民抓住非活剐了咱们。”
一群人没命地逃到路边的车内,驾车迅速逃离了敏溪寨。
眼看车后已经没有人再追,包亮擦了擦冷汗,惊魂未定地看看车后座的噶龙,急切地说:“快点给他止血,这个人千万不能死。”
他转身瘫在椅子上,点上烟摇摇头咕哝道:“以后这差事别在让我摊上,太特么吓人了,迟早会吓出心脏病。”
林尘开车赶到敏溪寨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四点。
他从闫三本家出来,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在别墅外窃听闫三本和龚
老爷的通话内容。
在闫三本卧室里拿青花瓷瓶时,林尘随手丢进瓶里一个窃听器,站在附近街道上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听清他们对话的每一个字。
听完两人的通话,林尘敏锐地发觉龚老爷正在潜心布一个棋局,怪不得太熙堂遭受重创只是躲避,没有任何反应。
龚老爷不是不想反击,只是为了他的棋局选择了战术性忍耐。
到底是什么惊天计划让睚眦必报的龚老爷如此忍气吞声呢?
林尘开车返回的路上苦苦思索着,直到火舞的电话打过来。
“先生,大事不好了,敏溪寨遭到偷袭。”火舞说话时有点气喘,明显是在奔跑中打来的。
“什么?”林尘大惊,连忙问:“问题严重吗?”
“现在还不知道,我正和载月跑步到停车场,准备开车去查看。”火舞答道:“刚才是日则打来的电话,说噶龙家被纵火,阿果家也有歹徒出现。”
林尘的心被揪起,他还没来得及问,火舞已经补充道:“本来负责警卫的是皓月门的弟子,但她们今晚都跑到阿果家喝酒玩闹,寨门和噶龙家都没有人把守,这才让坏人钻了空子。”
电话
里传出汽车发动机一声怒吼,看来火舞已经开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