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道:“至少林尘是有重大嫌疑的,他打废了宫恒的武功,羞辱过宫少卿,大伯和二伯也组织过人马多次要杀了林尘,他们的关系已经势同水火,所以林尘具备报复杀人的动机。”
宫封孝并不赞同这样的说法,他提到了最近宫封池正在用联姻的方式和林尘和好,而林尘已经答应了这门婚事,这时候林尘怎么会突然对宫家痛下杀手呢。
宫少权不以为然道:“这很好解释,因为林尘善于玩两面手法,答应联姻是麻痹宫家对他的戒心,然后他突然出手才会有更大的成功几率。”
话不投机,宫封孝也不想和儿子再抬杠,喝了一口酒,转而叮嘱道:“不管怎么样,以后你尽量要深居简出,不要再和宫封池和宫封泽来往,免得被他们牵连遭遇不幸。”
“我倒是觉得,越是这个时候,我就越要和他们走的近一些,他们现在最需要安慰和支持。”
宫少权得意地眨眨眼:“众叛亲离的人最惶恐,有人及时伸出手,他们一定倍感温暖。”
宫封孝叹口气,他就是因为坚决反对儿子投靠宫封池,这才闹的父子几乎反目。
他不想再谈论
此事,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劝道:“听我一句劝,我有过惨痛的教训,那两人是狼心和狗肺,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
宫少权拍打着沙发扶手,低头没说话。
宫封孝继续道:“只要他们渡过这一劫,一定还会再次嚣张,那些帮助过他们的人早就抛在脑后,甚至还会反咬你一口,让你鲜血淋漓……”
宫少权低头无意识地拍打着裤子,用动作表示他不想听父亲的劝告。
宫封孝也不想再来一次父子吵架,他只好把想继续絮叨的话咽下去。
房间内两个人沉默下来,只有电视传来直播晚会的欢笑声和鼓掌声。
沉默了一会儿,宫少权平心静气地说:“爸,我相信你说的都是对的,但这一次真的不可能了,我会让大伯和二伯对我委以重任,南道集团和宫氏矿业迟早都会落入我手里。”
宫封孝无奈地摇头苦笑:“别傻了,孩子你醒醒吧,不会有那么好的事,近千亿的资产怎么可能随便交给你呢?这种家族企业都是会交给自己的孩子,你只是个侄子而已。”
宫少权瞳孔收缩了一下,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如果他们的孩子都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