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抬头看了看宫封池和墨菲,看到他们却好像没事人似的,稳坐椅子上盯着他们看。
“他们……他们为什么……没有中毒?”
衡墨觉得不可思议,同样都是一个锅里盛出来的粥,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个中毒。
龚老爷拍了拍宫封池的肩头:“你们都中毒了,但我给你们盛粥的时候,分别给他们两个碗里放了解药,所以他们两个不会死。”
衡墨的脸逐渐发绿,手上的皮肤开始溃烂,他挣扎着哀求道:“饶了我们吧,只要能救我们一命,我们一定尽心尽力为您效劳。”
龚老爷摇摇头:“你们三个虽然有些本事,但心智太阴,不容易被控制,不如宫封池和这个老外好对付,而我也没兴趣对你们再研究新蛊毒,所以还是一劳永逸让你们归西才最稳妥。”
衡墨想骂却骂不出口,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眼珠变成一汪血水流了下来。
龚老爷看看宫封池和墨菲,两人的
双眼都散乱无神地看着远方,痴痴地表情似乎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他笑了笑,脱下工作服和围裙扔在桌子上,从宫封池的口袋里摸出雪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指着两个人道:“你们被我下了降头,千万别辜负我的期望,好好办好差事,我会送你们去极乐世界。”
八点三十分,载月和宫溪走出房间准备上班。
宫溪虽然尽力克制,但内心复杂的情绪还是写在脸上,显得精神恍惚。
载月理解宫溪的矛盾心理,但她不太会安慰人,生怕自己说错话让宫溪更伤心,干脆闭上嘴默默和她并肩走出度假村的大门。
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回头看,原来是高郡格、白思梦、莫清清等人跟在后面。
“这么大阵仗,你们是来给我们送行的吗?”载月问道。
“送你们干什么,别搞得那么矫情,像送你们上战场似的。”莫清清说道:“我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正好一起去停车场而已。”
白思梦看载月的眼神越过女孩们向后看,就知道载月是在找林尘。
她笑着打趣道:“你别看了,你家先生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