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的余地？”
金老大沉吟半晌说：“我们的盯梢人员报告，科考船现在还没有走，似乎一直和另一伙来历不明的人在交手。”
慕公子一愣，忙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金老大仰起头，闭上眼睛，拼命回忆着手下的报告，手脚并用比划着叙述。
“从昨晚到今天凌晨，金吉水库一直很热闹，科考船上不停有蓝色的光线飞出，像是一场灯光秀。后来景区的电站船又驶过来为科考船供电，紧跟着水库北侧公路发生剧烈爆炸，声音在几公里外都听的异常清楚。然后科考船灯光秀又开始了……”
慕公子听的如坠云里雾里，他莫名其妙看了看远处的吕错刀，似乎是问他听明白了没有。
吕错刀轻轻摇摇头，用手指了指金老大，又指了指自己的头。
他的意思很明显，金老大可能精神错乱得了妄想症。
慕公子怀疑地看着金老大，现在金老大的样子确实很像精神不正常的人，不但胡言乱语，而且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
他并不知道
，金老大是在水里游泳时遭遇微波辐射，产生肌肉抖动后遗症。
慕公子失望地叹口气，金老大看来脑子已经不清楚了，这样的人留着还有什么价值。
他向吕错刀使了个眼色，摁灭了手里的雪茄烟，站起身说：“我搬家忙了一夜，现在困了，你和吕总教头先聊着，我要去休息一会儿。”
说完，他大步走出门外，狠狠关上房门。
金老大茫然地看看慕公子的背影，又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吕错刀，问道：“我们都到这个时候了，慕公子还有心思睡觉？”
吕错刀转动着手里的杯子，面无表情地说：“是的，省城已经回不去了，天岐山又被玉虚宫一把火烧光，我们现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金掌门看看，天地联还能撑多久？”
金老大不解地问：“为什么省城回不去，那里还有我们不少人马，还有几十个同盟门派在协力防守，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啊。天岐山虽然失守，但玉虚宫也付出惨重代价，死了上百人又退出了天岐山，所以我们并没有输啊。”
吕错刀扑哧一声笑了：“金掌门，已经大难临头，你好像还浑然不知，你这个掌门是怎么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