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晋楚慢条斯理讲了佟斌在八角楼和玉虚宫血战的经历,听得麻雷和梁世林都傻了眼。
麻雷惊讶地说:“佟斌疯了,再发怒也要挑选出气的人,怎么敢对玉虚宫的人动手,这一下闯祸的就大了,很可能导致蜀山派有灭顶之灾。”
梁世林嘲笑道:“我早就知道佟斌难堪大任,现在看来还是高估了这个二货的能耐。”
张晋楚喝了口酒说:“铁护法他们隐瞒了实情,如果被弟兄们知道实情,一定会引起军心大乱,这可是一个天赐良机。”
麻雷连连点头,如果蜀山派的门人知道要和玉虚宫开战,一定都会怕的要死,要是知道是为了佟斌冲天一怒去和玉虚宫拼命,一定会恨的要死。
梁世林却没有那么乐观,他忧心忡忡地说:“玉虚宫绝不会善罢甘休,蜀山派一场生死大战必定开始,我们现在就算夺取权力成功,接下来就会碰到玉虚宫的挑战,那该如何是好?”
张晋楚笑道:“玉虚宫无非是想要抓闯祸的佟斌报仇,摧毁蜀山派有什么意义。我们把佟斌交出去,答应做玉虚宫的附庸门派,玉虚宫必定会心满意足。”
梁
世林有些不情愿,如果成为玉虚宫的附庸组织,蜀山派需要供奉玉虚宫,还要在玉虚宫出征的时候,派出队伍跟随讨伐四方。
梁家的特权利益会因此大打折扣,想要做逍遥自在的王爷怕是不可能了。
张晋楚看出了他的想法,劝道:“你想一想,如果蜀山派被灭掉,你们梁家的希望就彻底破灭了。但是做了玉虚宫的附庸,好歹还能保住梁家部分收益。”
梁世林沉吟不语,张晋楚说的没错,但是他还在考虑有没有更好的结果。
张晋楚催促道:“如果我们犹豫不决,等到玉虚宫打过来,灭掉蜀山派,那个时候大家都会变成丧家之犬,连一口剩饭都吃不上。”
麻雷问:“大哥预计玉虚宫什么时候会展开进攻?”
张晋楚答道:“我听说粟斌已经离开远播镇,正在往这里来。他此来的目的很简单,一定是先礼后兵。如果蜀山派不同意条件,那就是烽火硝烟,铁蹄踏破晴雨峰了。”
麻雷和梁世林相互看了一眼,他们知道凭实力,蜀山派不会是玉虚宫的对手,即使有要命先生的机关陷阱,蜀山派总舵被攻破也是早晚的事。
梁世林试探着问:“张护法有什么计划吗?”
张晋楚答道:“粟斌来一定要求蜀山派交出佟斌,赔偿玉虚宫的伤亡损失,蜀山派的掌门是佟斌,他怎么可能答应,我们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出手,我相信,绝大多数兄弟会站在我们这一边。”
麻雷双掌一拍:“干!这个办法一定成。”
梁世林小心地追问:“怎么出手?”
张晋楚双眼冒出一丝寒意:“当初他们怎么对付我和郁钦林掌门的,我就会怎么对付他们,这不算过分吧?”
梁世林心中一凛,当初方四海组织兵变,包括梁家都参与了对郁钦林和张晋楚两家的追杀,而且手段都很惨烈。
如果张晋楚想要报复,那一场疯狂的杀戮几乎无可难免。
扶起了张晋楚,祸事会不会烧到梁家,会不会梁家被洗劫一空?
如果真如此,那他就是引狼入室,成了梁家不可饶恕的罪人。
张晋楚看到梁世林的脸色发白,明显是被吓到了。
他心中暗笑,梁世林到底只是个富二代,平时咋咋呼呼,要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时候,他们就会露出怂的本质。
他好言安慰道:“我这
个人恩怨分明,你帮了我,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我发誓不会对梁家翻旧账,而且还会保证把梁家失去的权益双手奉还。”
麻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