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墙头草?”
两人争执着,甚至已下了战书,跑到演舞台打了起来,众人劝都劝不住。
“有戏吗?”
文子铭悠闲的坐在陈川对面,懒懒道:“我怎么知道,你应该去问鬼修。”
陈川气道:“还不是你无能,都过去那么久了,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没用。”
文子铭气笑
道:“你这是恼羞成怒?”
陈川道:“废话,谁让你用那小子的命去赌的,我有这么交代的吗?”
文子铭道:“好啊,现在又赖在我头上了,当初你也应该将话说明白啊,装什么深沉,现在我这般做了,你却不乐意了,要不以后的事情你去做,我在这里喝茶如何?”
陈川道:“这是两码事,万一这小子真死了,怎么和天帝交代,怎么和他霍尊这小子交代?”
文子铭道:“这个我可不管,我只是只求目的,我还管用什么手段,反正霍星尘这小子死了,也将我们释放了不是,再说了,有你在,他死不了。”
陈川气道:“你想用我的身份去压姓陶那老小子?好歹我也是武院的院长,怎么可以自将身份毁我一世英名。”
文子铭道:“呵,你还一世英名呢,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要不是你联合那小子爷爷做出这样的事来,霍星尘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要我说,还不如让霍星尘在十剑宗死透,这样你我多轻松,天天喝茶,下棋被你虐待不是更好?”
陈川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霍尊需要人助力,呆在那种鬼地方不知会遭来怎样的祸福,总要有人替他分忧,我们不方便露面,只能让他儿子上了。”
文子铭道:“所以说嘛,这件事错全在你,我是被你拉下水的,如果完不成天帝的意志,天帝怨你又不怨我。总之,剩下的事情全看你了,我是不管了。”
陈川一脸无奈,道:“你说那小子能上去吗?”
文子铭道:“我怎么知道,现在已经在第六层了,你担心也没用,全看鬼修徒弟的本事,你还是想想如果上不去,你用什么办法保全他吧,和我抱怨有什么用。”
陈川又要动怒,文子铭立即道:“不要再胡搅蛮缠,绕来绕去始终是你的错,我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死了一了白了
,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不会再出面的。”
陈川无奈,整理好棋子,道:“下棋。”
“第六层?有意思。”
陶飞站在陶子健身侧,他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去招惹陶子健,否则怎么死都不清楚,只要将陶子健交代的事情办妥便行。
“去把执法堂三位长老请来,我有事与他们商议。”
“是,叔父。”
没过多久,柳釜三人已来到陶子健这边,便看到陶子健正在捣鼓着他的丹炉。
柳釜道:“你还有闲工夫在这里炼丹?霍星尘已经上了第六层了,听闻六层之下仅仅用一个时辰的时间。”
陶子健幽道:“当年我和霍星尘一样,一个多时辰便闯过五层,但闯过第六层我用了三十年的时间,你来告诉我,我需要担心些什么呢?”
柳釜气道:“我们已经查出一些端倪了,鬼修很有可能已经接触了霍星尘,或许已经将毕生功力传给了霍星尘,现在霍星尘算是他的徒弟了。”
柳釜冷笑道:“你那点皮毛能和鬼修比吗?难道你不用担心吗?”
陶子健转身冷冷盯着柳釜,柳釜身子微颤,但亦是对上陶子健深邃的目光。
如今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件事一旦捅破天,谁都讨不了好处。
柳家三兄弟比较齐心,但这种情况下,还是对两人各自劝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