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安志就此缴械,那他就不是单安志了。
他这般努力将自己的形象发展到如今地步,可谓承载了他所有的心血,可不是一两句话对他怀疑,单安志就会露出马脚。
若是这般,他早已死在久家多时。
单安志无奈苦笑一声:“少族主,这玩笑当真让人苦恼,你也知道安志不擅长玩笑,少族主这般说我便有可能这般想少族主是不是对安志有所成见,若是有,尽管提便是,安志必当尽心改正,何须用这种试探的言语来刺激安志。”
久玉晨嘴角微挑:“难道我猜错了?”
单安志避而不答:“想安志从十岁开始便拜入久家门下,如今十三年过去,心志一直是当初那个心志。安志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背叛久家,更不会做出对久家不利的事情。十三年,安志一直安心,以族主的志向在族内安稳行事,从不挑事且常助族内兄弟。少族主这般猜测,确实让安志有些心寒。”
“至于祖飞白,不妨与少族主明说了吧。”
久玉晨微微挑眉,看向单安志。
单安志有些苦涩道:“当年安志年轻气盛,遇见了一名女子,便觉得她惊为天人,有如天仙下凡。安志心志高傲,自然认为只有安志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她。”
久玉晨望向祖飞白,眼神变得有些奇异。
单安志是似回忆着往事,并没有见到久玉晨的异样一般,喃喃道:“当年气盛,追逐于她,花了安志三年时光才让那女子承认自己乃其独有者。可这件事还未让安志心花怒
放多时,久家便遭受了一次重大的转折。而这个转折便是在八年前,想必少族主已了解于胸。”
久玉晨点点头,单安志所说的八年前之事,便是阴山久家最大一次叛乱,险些将久家毁于一旦。
也就是那年,其父久贤便脱离久家另立门户,与阴山久家虽表面上互不来往,甚至有些仇恨冲突。
但,这是表面。
私下,久贤与久福两父子之间的关系比别人看在眼里的还要紧密。
也就是八年前那场叛乱、久贤另立门户之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奇怪的是,阴山久家一直处在风雨飘摇之中,时不时出现一次大事件,让阴山久家损失不少元气。
久贤一直以为是那次叛乱带来的影响,可联合久福查探,却没有一点头绪,而且怀疑的对象一直在缩小,最后久贤将视线落在已在阴山久家崛起的单安志身上。
之前久贤还未发现单安志有什么不妥之处,但后来越发觉得单安志太过诡异,也就是人们眼中最完美的人。
越是完美的人,越是让人不舒服。
而第一个不舒服的人就是久贤,他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一个是可称得上完美的人,就连当年的天帝这样完美的人也有人人皆知的事件。
也就是单安志表现得太过完美,才让久贤怀疑,可终究久贤费了无数心思,也没能挖出单安志的异处,只是在某些方面多加关注单安志下手。
在谈及单安志时,久贤也时不时拿单安志某些方面与久玉晨作比较,一直督促久玉晨。
所以,久玉晨愈发觉得久贤是在刻意提醒他单安志的为人,哪怕久玉晨觉得久贤是以修为而论。
久玉晨比任何人都聪明,刚开始觉得久贤是用单安志给他制造压力,可久
而久之,久玉晨便听出了久贤的意思。
虽久贤不曾言明,但久玉晨还是从某些只言片语中窥探出久贤的意思,便也一直关注着单安志。
“然后?”
单安志苦笑道:“也就是那场叛乱,安志心志大改,一心只为族内办事,一心只在提升,便忽视了她。”
“然后?”
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