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走到和尚面前轻声叹气说道:“墨能你这又是何苦呢?”
霍星尘先前在登顶青山的时候就与老者谈论过青山破庙的和尚,当时只是试探性说出墨能这个和尚的事迹,没想老者却是承认了眼前这个和尚就是墨能。
踏入这里霍星尘同样见到了和尚,与之交谈过后,发现并非是他知晓的那个一三七墨能和尚。
如今老者说出墨能就是眼前这个和尚时,霍星尘有些惊讶,完全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墨能可是为了红颜而一怒屠了一个帝国,与现在这个和尚完全不搭啊。
墨能不理老者,对霍星尘笑道:“是不是对老衲很奇怪?”
霍星尘点头承认了自己心中所想。
墨能说道:“尘世间就是这般复杂,以前随师父去西域还不觉得,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世事早已巨变,梨花不在,又何以生梨花呢。”
霍星尘说道:“梨花炅前辈让我想起了一首曲子,叫《梨花泪》。”
墨能说道:“老衲听过,确实很感人,但和老衲一生不符。”
霍星尘说道:“其实也差不多,剧情不一样罢了。”
墨能说道:“说得也是,希望小道友可以答应老衲这个请求。”
霍星尘摇头说道:“你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方才已经说得清楚了无利无欲我为什么要帮你,即便你是我值得同情的前辈,那也只是同情而已。”
墨能不语。
老者听得分明,对霍星尘说道:“墨能已萌生死志,若全力
以赴,即便你近乎无上之境,也不能伤得了墨能。小子,做人不要太贪婪与狂妄。”
霍星尘淡淡说道:“我心所向,我想做的事情即便是死我也会继续做下去,不像这位前辈,本来可以做更多的事,却选择一死求解脱,不值得我尊敬。”
老者冷冷说道:“那老夫呢?”
霍星尘看向老者的眼睛,说道:“你有病。”
老者微怔,知道霍星尘不是在骂他,他身上确实有病,这也是导致他一直以来不敢飞升的原因。
霍星尘说道:“我可以治。”
老者再次愣神,半晌摇摇头说道:“不用,老夫已经习惯了。”
霍星尘说道:“修仙不成仙,前辈还真是有趣。”
老者说道:“想了数千年,活了数千年,早就已经理解透彻仙与不仙的道理。太过执着总不是一件好事,就像这老家伙,实在令人烦心。”
墨能笑道:“其实也就那样,烦心也无用。”
老者看向霍星尘说道:“想进入深渊可以,答应和尚的事,老夫就让你进去一次。”
霍星尘看向和尚,心中不免有些鄙夷,但还是开口说道:“什么事?”
墨能似乎不以为意老者为他求情,对霍星尘说道:“待老衲圆寂,将老衲的石首带回梨花镇,葬在那颗梨花树下。”
霍星尘瞪大眼睛,说道:“你就是那个书生?”
墨能笑道:“就是老衲。”
霍星尘叹了口气,说道:“造化弄人啊。”
墨能似笑非笑说道:“小
道友何尝不是呢。”
霍星尘摇头说道:“人一生本就不同,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都是道,但方向和执念不同,你选择有错,而且还是一错再错。”
霍星尘又说道:“可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让我帮这个忙,为何不让这位前辈帮这个忙呢。”
老者回答霍星尘说道:“因为这个是深渊。”
霍星尘点头说道:“所以,你们一直在等我?”
老者说道:“可以这么说。”
霍星尘说道:“你们参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