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
司马安把自己儿子的猖狂残暴,当成了霸气。
而且理直气壮,毫无愧疚。
司马安走上前来抚了抚司马奕的后背,笑着说道:“奕儿,虽然你手脚断裂,都用了一些上好丹药续接而上了,可还是得好好保养。”
其后,他又转头眯起眼眸,对杨夜呵斥道:“就是你让人打断了我儿子的手脚?不得不说,一般人倘若是干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早就应该赶紧跑路了,而你却敢找上门来,我到底是该佩服你那不怕死的勇气呢,还是该嘲笑你那不知所谓的愚蠢呢?”
“呵呵,家主,我觉得您还是嘲笑他吧,这种人连大公子都敢伤害,还留着是他干嘛?不如将他碎尸万段。”
“畜生东西,连我堂哥都敢打伤,真是罪该万死!应把他全家灭了!不仅如此,也把他全家的女性卖掉,沦为奴隶,让她们饱受屈辱!!”
看着一个个理直气壮的司马家之人,杨夜气极反笑。
“明明就是司马奕对姜韵诗死缠烂打,并且出言侮辱于本王,本王仅仅只是让人将你的手脚打断,姑且还能够修复,你就要杀本王全家以及姜家全家?!”
“你司马安在月夜酒店安置炸弹,置本王与姜家人于死地
,就可以一笔揭过?!”
“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司马奕有错在先,本王略施惩戒,可在你们眼里,本王的宽容,却是错误为了?那早早的,本王就应该当场将你司马奕斩杀,免得留你这种宰渣祸害人间。”
“当真以为本王,不敢出手灭了你们司马家吗!?”
三句话出口。
虽笑容满脸,但杀意凌然。
这让所有人都脸色大变。
他们曾几何时,被人如此呵斥过?
真是找死!
司马奕闻言,表情愤怒,显然没有想到杨夜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敢顶嘴,当即就要下令,让护卫上去将这个杨夜给擒拿住,然后狠狠的扇他巴掌。
然而,司马安却在这个拦住了他。
司马安看向杨夜,冷哼一声,道:“你说是我儿有错在先,可在老子的眼里,他就是没有错的!我儿难得能够喜欢上姜韵诗那个小贱人,是她的福分,而她竟然还不识好歹,胆敢拒绝,这就是她最大的错误,她不死,谁死!?”
旋即,话锋一转,“而且,你是不是不明白身份的高低贵贱之分?她姜韵诗算什么东西?那姜玉山又是什么东西?真以为混了个武盟分区区长,就真的以为天下第一了?敢不把我司马家放在眼里?我儿
身为司马家之人,站在上层社会,身份尊贵,即便是千百万条贱民的性命,都比不得,而那姜韵诗胆敢拒绝尊贵之人的追求,这就是在找死!”
“在朱雀城,只要不是兰氏皇族,以及那一等望族,皆是不可能有资格对我司马家指手画脚,你们,没资格!听明白了?”
说到最后,司马安已经是一副睥睨天下的倨傲神色。
在他眼里,人分三六九等。
低等人冒犯高等人,纵然是高等人有错在先,那也是低等人该死!
而看到司马安这种完全不讲道理的猖狂话语,杨夜摇了摇头,显然已经失去了些耐心。
他五指抬起,声音冰冷到了极点,“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你这样的家主,那么有这些愚蠢之极的后代,也不足为奇,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用在你们的身上再合适不过。”
“真的难以想象,本王日以继夜的戍守边疆,奋不顾死的陷敌阵之中,饥寒交迫食不果腹的执行艰难任务,可最后却发现,自己保护的人民之中,竟然有这么多的败类,真是将心冰寒!“
“本王原本以为,倨傲嚣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