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河再也看不惯大哥嘴脸,高高举起社稷大刀,“要不要比比?”夏克定向后连退了好几步,差一点坐在地上。当初他的本事跟明河不相上下,比试也未必不可。但是现在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夏克定很清楚动手,只要自己动手,马上就会被明河打趴下!
“嘿嘿,不用了,你要抓紧时间练武,准备将来的比武,我不能耽误你的前程,先走,先走。”夏克定不住后退,退到门口,然后转身出去。关门之前,还向明河挥了挥手。
明河放下社稷大刀,刚才他只是为了撵走夏克定。这家伙不走,明河会抓狂!
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祖曜亭张狂的嘴脸。这家伙敢如此狂傲,仰仗的就是本身高超的武功,而银衣候能够惊走祖曜亭,依靠的也是高超的武功。
没有强大的武力,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就没有话语权。一个家庭是这样,国家也是这样。也正是因为如此,弘光皇帝当年,才不惜血本,率领上万精兵,灭了圆觉寺。
想到圆觉寺,明河忽然想到那本《万法归宗》。也许这本书里,记载着打败祖曜亭的方法。
明河马上转身回房间,行动如风。
整整一天,明河没有出屋子。小棍儿蹑手蹑脚进去送饭,发现少爷正在认真读书,没敢打扰,放下饭菜,退了出去。过了些时间,进去收拾饭碗,却发现食物一口没动,一罐清汤却喝的干干净净。
少爷全神贯注看书,对进来的小棍儿完全无视。小棍儿不经意间一扫,发现少爷看的书,跟之前的大不相同。薄薄的几张金箔,比之前的那本书强了很多倍。
大乾朝的每一天,都是崭新的。早起上街的人们,忽然发现,巡逻的兵卒好像多了,不仅仅有骑着高头大马,背着长刀的骑巡,还有手持长枪,背着弓箭的步兵营军卒。
这些兵卒步法整齐划一。军容严整,所到之处,总会引得老百姓驻足观赏。议论纷纷。
“还是银衣候爷治理有方,这么多军队上街巡逻,肯定能保地方平安。”
“切,你说的不对,虽然前方有战事。不过跟咱们没什么关系,这不过是武举将近,国家例行的加强巡逻罢了。”
“你这是什么话?这是武举,可不是文考,谁敢闹事?大家都是武林高手,闹起事来,会有什么好处?”
“你知道什么!正是武人不好对付,这才会加强戒备!”
两
个围观的人,意见不合,居然大吵起来。
一顶装饰华丽的轿子,穿过人群,跟在骑巡后面。沿着长街前行。晨风吹过,轿子上悬挂的铃铛丁零作响。声音清脆悦耳,引得无数人驻足观望。
跟随轿子的,是八名年轻人,全都身穿锦衣华服,虽然是下人,却让人不敢小看。不知道是哪家的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排场,要骑巡开路?
骑巡在路尽头左转,而那轿子,却转向右边。路边不远处,就是松竹馆。
松竹馆永远不缺少主顾,站在门前迎客的龟公,更是阅人无数,见到这顶轿子,马上知道来了大主顾。
这顶轿子的红顶上的珠子,宛然就是大颗的珊瑚。放在市面上,至少也要上万两银子,帐幔使用的材料,也是上等的余杭丝绸。余杭是大乾的一个南方大省,乃是鱼米之乡,更以丝绸闻名天下。
这里的丝绸,每匹都上千两银子。而且有价无市。单单四面轿帘,就至少花费白银八千两以上。
“我家主人,要见花魁。”一个锦衣年轻人上前,对守门人说道。面无表情,却让守门人不敢抗拒。
“这位爷。您来的不是时候,现在大家还在睡觉,云中城的人都知道,松
竹馆都是午时以后,才开始接客……”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