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主要是您这边,下午四点半之前,把货运到火车站就行。”
张思强一笑。
“吴兄弟这办法好是好,只是你不知道,我这边出货量也有大的时候!”
“那没关系,只要张厂长一句话,到时候我就让兄弟们都到这边干活。”
“那加工厂那边呢?不是把人家的活撂下了?”
“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
“既然咱聊到这儿了,那就不是到时候再说的事儿了!”
“张厂长如果想现在敲定,也不难,您说个价,我看这边有没有这个能力接!”
谈来谈去,到底是谈到了价格上。
只不过,事情已经研究到了这种程度。
这个价格的尺度就很难拿捏了!
也许差几分钱,刚才就白谈!
因为吴昊话说的明白。
有没有能力接这个活,完全是看价钱。
只不过,此前也不是没干过,难道之前的价格不合胃口?
不过说来也是,第一次和第二次的价格,相差就十分悬殊。
但第二次是特殊情况。
张思强觉得,吴昊不会狮子大开口。
“呵呵呵。”
张思强借着喝口茶的功夫,脑子里算计了起来。
“价格嘛,我这边自然会给的公道,具体情况具体说话。”
“张厂长,既然您说这话了,那咱们就敲定个底价。”
“吴兄弟看什么价格合适?”
“价格没有合不合适一说,就如您所说,具体情况具体说话。”
“呵呵呵,我这情况也都摆在明面上,主要还是看吴兄弟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别给您误事,双方都能有赚头,皆大欢喜。”
两人就这么推磨式的,你推过来我推过去,谁也不开口谈价钱。
吴昊思量着,一直这么僵持也不是那回事。
这个活,他是想谈下来。
但也不能为了把活谈下来,而把价格降下来。
因为他知道这个行业,价格好降不好涨。
一旦有了最底价,以后再拓展业务,也是个困难。
假装看了看时间。
“要不这样吧,张厂长,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也不耽误您休息了,咱们改天再谈!”
说罢,作势起身。
吴昊能等,可张思强等不得!
要么,就跟吴昊今晚把这事敲定了。
要么,明天就继续去找贮木场杨书记。
但是今天杨书记那边已经推了。
好处也没递上去,也没用人家捎货。
回头再去求他,好处必然要涨上去,不然人家可理可不理。
这么一算,这笔账还真就不划算。
忙起身拦住吴昊。
“吴兄弟急啥,我这睡觉还早着呢!”
一边伸手拦着,一边顺手打开抽屉。
“我瞧你这衣服好像有点脏了,正巧我山东的朋友还给了我点好东西,你也拿回去试试!”
说着,伸手便拿出两袋洗衣粉来。
一斤装的洗衣粉,袋子看起来很精致。
八十年代,洗衣粉虽不是什么新鲜玩意。
但这价格却是肥皂的三四倍,一般家庭根本就买不起。
这两袋洗衣粉也三四块钱!
你送我罐头,我送你洗衣粉,咱这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
别说是洗衣粉了,就算是洗衣液,皂粉,吴昊都不稀罕。
二十一世纪的洗涤方式,是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