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加块豆腐,你们俩别跟我抢,我只会这道菜。”
陈立东看向罗浩道:“你手里的白菜给他打理的吗?他真的只会这一道菜?”
罗浩随口道:“唐叔确实每次只会做这个。”
陈立东一愣,不干了,把手里的大葱朝案板上一扔,说道:“我怎么觉得今天这出戏演得不对啊?”
罗浩纳闷道:“怎么了?哪里不对?”
陈立东大声道:“我觉着上了你们俩的套了呢?你看啊,东华起诉吉碳板上钉钉、肯定能赢,还至少捞几百万回来。
现在你看,我答应了不起诉吉碳,还要给对方发致歉函,我今天是不是赔死啦?”
罗浩说道:“你得到唐叔了啊。”
陈立东反驳道:“那是你唐叔!我怀疑你俩是早就商量好的,演了一处戏,我不知不觉上了当,才有了刚才的承诺。啊...我笨死了啊。罗浩啊,你吃里爬外啊......”
罗浩继续打理手里的白菜,把白菜帮一片一片剥下来。嘴里说道:“要不,一会让唐叔签个卖身契,抓紧把那几百万赚回来。”
陈立东点头道:“我看行。就这么定了。”
厨房里,陈立东和罗浩继续算计着阴人。
另一边,温晓宇陪二爷爷上完厕所,又被支使着去了西屋一通折腾。
晚饭在傍晚5点多的时候就好了。
中午的一些菜热热还能吃,又增加了炖牛肉、啤酒虾、水煮肉片、白菜豆腐几个新鲜菜。
安老爷子让温晓宇开了两瓶白酒,也是白瓷瓶的酒,没标签,据说是特供。味道像茅台,但酱香味淡一些。
桌子上,安老霸麦,一直讲他十几年前去国外考察的经历。
讲到高兴的地方,就端起杯子,然后让三个“年轻人”干杯。
两瓶酒喝的见了底,安老和温晓宇只喝了一点,唐远祥、罗浩、陈立东每人喝了半斤。
吃完饭后,老爷子吩咐温晓宇道:“西屋有一副字,你拿过来。”
温晓宇不一会儿拿了一卷宣纸过来,罗浩过去帮忙,在爷爷的示意下打了开来。
陈立东上前端详着一行草书,念道:“兄...弟...闯...墙,啥意思?”
唐远祥说道:“这是兄弟阋墙,诗经棠棣里的一句话。”
陈立东顶嘴道:“不就是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吗?我初中学过。
这字写得...真难看,所以我才看不出来。”
温晓宇叠上字,递给陈立东,说道:“送给你了,你好好研究研究吧。”
陈立东猛然扭头看向安老,老爷子这时正在回身找收音机。
“啊...这酒劲真大?我喝多了...我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