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作业。
陈立东这时也缓过劲来,凑到了跟前。
陈天一等人已经上去指挥施工,只有艾德蒙跟在他的身边。
走近这样的工地,看着专业人士施工,能够感受到机械之美。
战士们许多人参与过打桩堵决口的作业,之前他们把木头砸进水里,可是老费事了
可是东华3个人操作机械,20多米长的钢桩,拧巴拧巴就挤入了水里,一根只用几十秒,那个钢板桩也有20米高,立起来后,也是几下就被按进水里,而且一根咬合着另一根,打完之后严丝合缝,在钢管桩前边筑起了堤坝。
刘市长和刘厅长不知道啥时候离开的现场,应该是处理洪水进入市区的后续事宜。
吕团长坐在大堤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东华员工紧张而有序地施工作业,从下午看到傍晚,他的耳朵里除了水声,就只剩下机械的作业声,他的眼睛盯着那一根一根被立起来、按下去的钢板,目眩神迷。
忽热,身后战士们大声喊道:“首长好!”
吕团长赶紧站起来,身后走过来一个将军,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中将军衔!
“首长好,我是步兵某师炮团团长吕克南,负责柴桑市西城区北岸江堤抢险工作。我们正在封堵决口,请指示!”吕团长一个激灵,赶紧打立正,行礼报告情况。
来的将军回礼后说道:“稍息。我是金陵军区葛万瑞,已经被任命为这里的总指挥。决口怎么样?”
“堵住了。”
老将军几步走到前面,弯腰查看决口封堵的情况。
十几秒后,才直起身子,“吕克南!”
“到!”
“机械作业不是万能的,他们堵正面,我们负责两侧。来人!给我下水,搭人墙,堵决口,少一滴水流进城区,老百姓就少遭灾难!”
吕克南看了看身边的战士,喊了一句:“下水,堵口子!”然后第一个跳了下去。
他跳的位置,是在沉船与一侧堤坝的夹角的方位,水还在沿着中间的缝隙不断涌过去。
在这个位置,已经架起了管桩,只是没能进行钢板桩打桩作业。
老将军还是经验丰富,现在最紧要的是减少进入市区的洪水。
早一刻封堵上决口,才算胜利。
至于加固!堵完之后有一百种方法加固,众人用两个小时看着东华员工打桩沉桩,实际是贻误战机。
吕克南跳下去,他身边的战士也跳了下去。
入水后,抓住管桩,把身子靠在管桩上,阻挡水流。
在另一侧,战士们把钢筋笼子推下决口,然后把沙袋扔进去,然后有人喊道:“没冲走!”
老将军就站在决口处,严肃地盯着作业的战士们。
陈树俭站在老将军身后不远的地方,也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场面。
晚霞染红天际,夜幕开始降临,作业船上灯火通明,大堤上的发电机也拉着了火,砰砰轰鸣着输送电力。
决口处早有人架起了照明灯具,照的眼前如白昼一般。
忽然有人喊道:“吕团长掉下去了。”
“赶紧救人!”
“应该被冲到那边了!”
“下去人打捞!”
吕克南坚持了二十多分钟,估计是疲劳加剧,顶不住了,被身边的水流吸了过去。
还好那边传来欢呼:“找到了。”
“有气呢!”
“他没事!”
“看看少了人没有!”
说完第一个跳了下去。
“卧槽!”十几米外的陈立东大惊,你是将军啊,头发比我家老爷子都白了,逞什么强啊?
啊!
忽然,他发现自己家老爷子也跳了下去。
他眼前噌噌噌跳下去好几个。
陈立东一闭眼,蹭一下子也跳了下去。
他刚才的位置也在水边,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