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宁在客厅里把陈立东叫住问:“我最近也在关注雾都的黄金期货市场,我的意见也是尽快平仓止损,该割肉就割肉,否则越陷越深。
如果资金困难的话,我可以从东珠那边想想办法筹措一些资金。”
陈立东心里对这个本家的便宜姐姐还是很感激的,下午那群人过来,有人肯定是抱着“抽梯子”的打算。
而陈佳宁在这种情况下还要筹措资金,就是雪中送碳了。
他将一个剥好的桔子递过去,叹了口气说:“我们是遭受了多头逼空,逼我们的是澳洲一些矿主。
他们不只是在逼空我们的黄金期货,还在做空莱纳的股票。
隆兴银行在西澳设立后,可能惊动了他们,我怀疑他们的目标是把我们从西澳赶出去。
你也知道,西澳的铁矿对我们华夏来说有多重要,我们好不容易插入根钉子,要是被他们赶出来,将来再进就难了。”
陈佳宁问:“他们能左右黄金期货交易?”
陈立东点了点头:“应该能,我们怀疑那些人中有澳洲矿业大亨克莱夫.安其罗和女首富杰娜,现在矿石产业低迷,但是这些人都是瘦死的骆驼。”
陈佳宁说:“杰娜?她不是在和那个后妈打官司吗?怎么会有精力跟你们作对。”
陈立东挠了挠头说:“有人说,我们去年在东珠金融战中捞了一笔。东珠的金融战遭到了杰娜老师弗里德曼的强烈抨击,所以杰娜对我们一直持有恶意。
已经确认做空莱纳的人中有杰娜,估计他们正在市场上收购莱纳的股票,等某一天的时候就要来个敌意收购。”
陈佳宁咀嚼着桔子瓣,咂摸着里边的味道,却是在思考对策。
好一会儿才说:“那我联合一些人炒莱纳的股票,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谢谢。”陈立东给对方送去一个感谢的眼神。
“雾都的黄金期货怎么办?”陈佳宁看向陈立东继续问道。
俩人眼神相交后,快速分开。
陈立东把身子靠向身后的沙发:“我们有金矿,只要到时候能够有足够的黄金交割就行了。
其实吧,你不用去做多莱纳的股票,如果有钱的话,现在开始入场做多黄金,肯定能赚一笔。
我现在正在抽集资金,准备继续做空黄金。”
陈佳宁瞪着杏眼问:“还要做空?你疯了吗?大家都在看涨,你这是在赌桌上单挑他们吗?”
陈立东继续送过去一瓣桔子,然后嘿嘿笑着说:“我真的有黄金,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