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2月,陈立东带着大赚一笔的畅快回了家,出去浪了一个月,有点想媳妇了。
孙婕见了陈立东就抱怨:“后悔了,还不如跟你一起去东珠的。”
陈立东问:“怎么了?”
孙婕说:“我那位姥姥,紧箍咒念了没十回也有八回了。”
陈立东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是要工程?”
孙婕点了点头:“嗯。我舅舅也来了一次,跟我和我妈说,谁谁谁干工程挣了一辆小轿车,谁谁谁在村里盖了一栋楼。”
陈立东呵呵笑着说:“这还不简单,你送他一辆车、再给他盖栋楼就行了。”
孙婕白了一眼说:“我那个舅舅,属于贪得无厌型的,给他一个想十个。
这次来还倒小茬,说我上卫校的时候给了50块钱添箱,怕我忘了他的好。
他也不想想,他闺女上学我可添了5000。”
陈立东搂住媳妇说:“呵呵,他们都以为我们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其实,我们赚钱真的跟大风刮来的一样。
你知道吗?就我俩说话这功夫,我们的钱又多了好几千。”
孙婕推开咸猪手:“瞎说,你开了印钞厂啊。”
“来,听我给你算算,”陈立东得意地说:“我出去一个多月赚了200多个亿。放在银行一年按活期利息算就多两个亿,一个月一千六百万,一天55万,一小时两万三,一分钟接近四百,咋样?”
孙婕杏眼圆睁看着男人:“这么多?真的跟大风刮的一样,你跟我说说怎么挣的。”
陈立东把灯一关:“被窝里说......”
......
陈立东在享齐人之福的时候,莫市的根纳季却在心悸。
就在刚才,他带人从一栋公寓里出来,准备上车的时候陈天雄忽然拦下他,然后迅速撑开了那把伞。
一振爆鸣充斥脑海,根纳季只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粘稠的液体一样向他挤压过来,地上的震动让他双腿瞬间酸麻,晃了两晃躺在地上。
然后就发觉四周各种碎屑在迸溅,一股烟尘弥漫过来,耳朵已经失去功能,鼻腔里却能闻到火药和油气混合爆燃的气味。
身边有人打开了盾牌,一阵密集的子弹就射了过来,有的落到盾牌上,有的钻进身后的建筑里,有的将根纳季两侧其他随行人员放倒在地。
根纳季咬牙翻身,抽出肋下的手枪,迅速打开保险,然后手腕探出盾牌,连发子弹朝着枪响的方位射去。
这已经是他来莫市履新后,第三次遭到袭击了。
作为紧急状态部国际合作局的局长,根纳季的主要职责是筹集物资,撒撒钞票,当一个善财童子。
可是偏不,自从他见了莫市那些被炸毁的住宅楼,几百伤残的居民,再看了200多遇难者被炸成碎片的照片后,他竟然走上了另一条路:反恐。
国际合作?先从反恐做起。
2000年,毛熊紧急状态部和内务部的职能有些交叉,比如都分管联邦消防局。
另外,在第二次打击诺赫琴武装分子的战争发起后,紧急状态部还被授予“协助其它部门执行反恐任务、打击恐怖主义”的职能。
所以这时的紧急状态部,麾下不仅有20万人的消防员队伍,还有包括航空队在内的几百特勤人员,这些特勤人员多数来自军方,拥有枪械,可以执行对恐怖分子的打击任务。
洛维奇听说老儿子的工作后,想让根纳季停止动作,可是儿大不由爷,根纳季不鸟父亲了,气的洛维奇让陈立东劝劝。
陈立东也劝过,但根纳季说:我已经发誓让恐怖分子血债血偿。
中二病,不好治。
在根纳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