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配将军。”
太史慈眼睛一亮,忙问道:“在何处?”
郭霖指着船上说道:“将军请看!”
太史慈等人抬头看去,果然徐琨正指挥士兵又牵出一匹枣红马,这匹马
同样蹦跳嘶鸣,甚至还会撕咬,挣扎不已。
陈武在一旁摇头笑道:“看来这几匹马都不好对付啊!”
太史慈卷着袖子大笑道:“实不相瞒,某家也喜欢驯服烈马。”
郭霖见太史慈跃跃欲试,轻笑道:“将军稍安勿躁,尚有四匹马,实力只在伯仲之间,等全都牵出来,再由将军挑选不迟。”
“对对对,哦不……”太史慈正自高兴,忽然冷静下来,摇头道:“此等良驹,当由伯符分配才妥当些,我岂能越俎代庖,擅自做主?”
郭霖知道太史慈与孙策意气相投,情同兄弟,想不到此时竟能冷静下来,适可而止,不由暗自佩服。
陈武也点头道:“这些战马想必伯符已有分配,暂时就由徐将军他们看管,公子过江南下,舟船劳顿,先回城歇息。”
郭霖坐了大半日的船,也觉得脚下发飘,有些不舒服,便留下两人配合徐琨他们查点数量,跟着太史慈返回建业。
坐车赶至建业城,已是黄昏时分,夕阳之下一座高大城池临江而立,巍峨险峻,郭霖不由一阵惊叹,想起临行时郭图的交代,暗自握紧了拳头。
进城之后先到馆驿休息,酒足饭饱之后,已然华灯初上,太史慈等告辞而去,只留下陈武作陪。
郭霖缓过劲之后,忽然精神焕发,丝毫不觉得疲惫,对陈武言道:“听闻秦淮夜月笙歌燕舞,独具风韵,秦楼楚馆令人流连忘返,不知其景如何?”
陈武笑道:“想不到秦淮之地,竟已名声在外,此地汇聚江南才俊,佳人绝色更是数不胜数,的确令人流连忘返,只是公子一路劳顿,不如休息一日,明晚再去不迟。”
郭霖摇头笑道:“吴侯新做《忆江南》之曲,早已在中原传唱,江南风光在下向往已久,今日到此,岂能虚度光阴?正要前去领略一番。”
陈武大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难得郭公子有如此雅兴,在下自当奉陪。”
郭霖却摆手道:“这就不敢再劳烦将军了,在下自由喜欢猎奇,且寻且走,探索新奇之地才别有一番趣味。”
陈武犹豫道:“公子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万一有遇到什么困难……”
郭霖笑道:“将军放心,在下从不惹事,但也从不怕事,建业乃是吴侯驻地,谁敢乱来?”
陈武想郭霖身旁也有护卫随行,便点头道:“如此就恕不奉陪了。”
“今日已是多多叨扰了!”郭霖起身,将陈武送出馆驿。
回到房间洗漱一番,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带着两名随从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