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加努力!”她扫了一眼年轻的肯尼思,“你现在拥有的已经比别人多得多,条件也优越得多,想要摆脱被游戏规则统治的命运,就要成为制定规则的人。”
哎呀!真是一针见血!
最高法不制定法律,国会、州议会、市议会才制定法律,所以从政基本议员最抢手,毕竟谁不想当那个制定法律的人呢,很爽的。制定“规则”包含的范围就更大了。
金斯伯格的这几句话与其说是鼓励她的,不如说是说给她和约翰两个人听的。
这个小个儿的犹太女人也会喜欢美国之子吗?她毕业的时候刚好肯尼思总统上台,她没准也跟千万美国群众一样,眼看着白宫之子出生、眼看着总统死于非命,绝大多数女性都比男性更有同情心,她准会同情这个过早失去父亲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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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叔叔雇了一名厨师来做晚餐,挺好的,谁说女主人就一定要在这种时候展示厨艺呢。
吃晚餐的时候没有说什么诉讼、提案、政治,金斯伯格夫妇提到他们当年在哈佛法学院的生活,一边上学一边带孩子很累,还要面对法学院院长对女生的歧视和轻蔑。
张文雅已经看过金斯伯格大法官的简历了,她毕业于康奈尔大学,在五十年代的美国来说,女大学生仍然是稀少的;杰姬嫁给众议员肯尼思的第二年,二十一岁的鲁斯嫁给了马丁,次年便生下了他们的女儿简;随后马丁在军队服役两年,鲁斯作为随军家属带孩子两年,之后马丁退役,去了哈佛法学院;次年,鲁斯也申请进入哈佛法学院。在法学院鲁斯一边带孩子,一边应付法学院繁重的课程,期间马丁还得了癌症,需要照料,所幸马丁经过治疗后痊愈了。
这样一个小个子(身高只有一米五二)的年轻女人简直是超人啦!
张文雅对鲁斯·金斯伯格佩服得五体投地。
鲁斯的工作履历也很好看,她代理了若干件影响力极大的女权案件,包括一桩男权案件:一位父亲在妻子过世后决定回归家庭当全职爸爸,但他因为不是女人,拿不到政府给全职妈妈的补贴,于是他把州政府告上了法庭。
这桩案件在当时轰动一时,女权主义者认为这本来就是给女性的福利,男性无权沾光;但鲁斯认为既然补贴是给全职妈妈的,当然也应该给全职爸爸,这桩诉讼不应该看性别,而应该看公民权利,以及最终的受益者,孩子的权利。
这个逻辑毫无漏洞。
张文雅正在想着这桩案件,忽然听到小肯尼思在请教鲁斯到底怎么平衡学业和家庭的,尤其是抚养孩子方面。她忙竖起耳朵。
鲁斯看着丈夫,微笑着说:“因为爱,因为责任,还因为他。”
马丁也望着妻子:“夫妻齐心,总能过去的。”
最高法上到首席大法官,下到实习生,都知道金斯伯格家是马丁掌厨,鲁斯的厨艺不能说惨不忍睹,但也一定很不咋样,没人见过鲁斯掌厨。鲁斯二十二岁便生了女儿,三十二岁生了儿子,简·金斯伯格也是律师,目前在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任教。
金斯伯格夫妇都心知肚明小肯尼思为什么会这么问:美国之子想要跟他心爱的女孩有个爱的结晶。哎呀!这是好事呀!要说,谁不喜欢大帅哥和大美女的组合呢?人类对“美”的欣赏是持久的、不容动摇的。而作为第二代移民的鲁斯,也压根不觉得张文雅的国籍会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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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晚餐吃的宾主尽欢,吃过晚餐,金斯伯格夫妇告辞了。
张文雅随后也向泰德叔叔和维多利亚告辞,带着未婚夫回家。
“你觉得鲁斯喜欢我吗?”她不放心的问。
“她……应该喜欢你,谁能不喜欢你呢。”捏了一把她的脸颊,“别担心。”
“她会不会认为我……利用了你们家族的名气?”
“为什么不能?”肯尼思惊讶的看着她,“小傻瓜,别以为